怪盜辛迪瑞拉本次預告時間前一天的果體音樂劇場次上,跨地區來到大阪的搜查一課警員們在后臺緊繃著表情看完了整場演出。
這類表演的確很有藝術性,如果他們是臺下觀眾席中的一員,大概能以欣賞的眼光淡定鼓掌。
但正所謂距離產生美,當混在后臺一群未著寸縷、身材特好的男女之中時,哪怕腦海中謹記著這是調查任務,也很難保持淡定。
幸好演員們立刻套上了私服,令他們松了口氣。
搜查一課抵達大阪時已經不早,再和當地警方進行交接,還沒來得及與當事人詢問情況演出就開始了,只能結束后在后臺逮人。
艾瑞斯埃斯波西托是個一十歲出頭的意大利年輕小伙子,淡金色的短發打卷兒,碧綠眼眸十分清澈,英俊臉蛋笑起來格外清爽。
他能聽懂部分日語,也會說一點,聽警方表明了來意,便把套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取下來給他們看。
“這是我曾祖母留下的戒指,據說是她還在少女時期時路過一家古著店購買的。”
艾瑞斯用不太標準的日語磕絆著講解,有想不起來的詞還要停頓想一會兒,“戒指圈里層這個詞在意大利語中是幸運的意思,所以我上臺演出也會戴著,希望能一切順利。”
中森警官點點頭,戴著手套鄭重接過來,仔細地檢查了一遍。
戒指是銀質的,即便外國人普遍骨架較大,戒指頗有分量,用的還是許多年前的古老工藝,但說實話,和基德的那些寶石相比,并不算多么貴重。
這件勉強能稱得上傳家首飾的戒指,連入鈴木美術館玻璃柜里當展品的資格都沒有。
當然,在人家心里估計是無價之寶,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
又詢問了一些細節,中森警官并不認為女怪盜的目的會如此單純,追問道“請問您曾祖母當初買這枚戒指時有發生什么事嗎”
艾瑞斯歪頭想了想,咧著一口大白牙,“哦,她說過,她和老板砍了很久的價,最后用一半的價格買下來了,高興得親了對方一口”
“”并不是想聽這種事
意大利青年剛踏入這片土地沒多少天,對東京的事也不太了解,好奇地反問“警察先生,您說是一名代號為辛迪瑞拉的怪盜想偷走我的戒指她是誰”
警員給他看了目前為止搜集的資料,翻到怪盜小姐的模糊近照時相當夸張地“哇”了一聲。
中森警官以為他想起了什么祖輩與女怪盜的恩怨,連忙問“怎么了”
艾瑞斯激動地用意大利語嘰里呱啦了一通,語言系統好不容易才切換到日語,“真是一位迷人優雅的女性,東方人神秘的美麗被展現得淋漓盡致,她的身材是如此地纖細窈窕,肌膚是那么地白,讓她身上那條閃耀著星星光彩的裙子都黯然失色”
眾警官
這外國人怎么比女怪盜的那群粉絲加在一塊兒還能吹彩虹屁
關鍵是他的眼神和語氣都非常真誠,所有的贊美都發自靈魂深處,甚至懊惱于自己的日語太爛,無法說出更多甜蜜的形容詞來表達欣賞。
中森警官不想和這有點傻兮兮像大型犬似的青年掰扯,問“那這個戒指有沒有什么特殊意義”
“有的,這戒指從曾祖母那輩傳下來,是讓我給未來妻子做定情信物的,因為將幸運交給對方后,她就是我的幸運女神了,”艾瑞斯乖巧回答,“警官,也許怪盜小姐的目的就是這個。”
“她可能看上我了。”
搜查一課加松田陣平齊齊轉頭看過來
這怕不是你現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