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夕謝謝,那是你沒見過我和基德一起堵在通風管道的場景。
見他既沒穿工作人員的制服,又不是安保人員,園子當即要聯系鈴木次郎吉,把這人帶走調查。
眼看情況不妙,男人只得艱難地上交一臺小型相機,承認自己其實是一名娛樂記者。
自從幾小時前鈴木次郎吉放出消息,稱他會代替警方親自逮捕怪盜辛蒂瑞拉后,鈴木博物館外此刻已然圍得水泄不通,而他好不容易趁交換巡邏時從外墻翻進來爬上二樓窗戶,避開警方摸上四樓躲進電車里,就是為了捕捉女怪盜的身影,最先拿到第一手消息
說著還掏出證件以示清白,相機的儲存卡也能留下,然后心痛地垂下頭,“那個,能不能讓我先出來”
四人往邊上分散些空出位置,男人立刻靈活地鉆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記者證上的姓名是“竹村央”,相機里也的確拍了些博物館外的情況,似乎不像假話。
世良真純觀察他的動作,提了一句,“竹
村先生身手不錯啊。”能在重重包圍下溜進今天的博物館,
一般的小偷小摸都沒這本事。
“哈哈,
一點職業病罷了,”竹村央搓搓手,“我們娛樂記者基本人人會爬樹的,不然搶不到頭條啊。”
聽起來好拼的職業病
雖說狗仔溜進現場不至于被抓起來,況且鈴木次郎吉連警方都拒之門外,被人鉆空子進來也是安保沒負責到位。
但放任他留在現場也不合適,所以幾人商量了下,決定把竹村央給送出去,并暫時沒收設備證件。
眼下進入博物館的檢查十分嚴格,不過想出去還是可以的。
靠園子在安保人員面前刷臉,她們順利帶著竹村央從小門出去,關門前囑咐他消停點在外面等消息就行,不要再干那么危險的事。
竹村央笑著應下,連連感謝她們不追究。
可等門一關,他轉身時便換了副表情,臉色陰沉下來,抬頭望了眼草堂古刃所在樓層展區的方向,沿著圍墻緩緩踱步,從兜里掏出一個老式打火機,指尖不停撥動響起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暗罵一聲,心想果然波本那家伙就是愛給人找麻煩,給的都是些什么任務
揪出怪盜辛蒂瑞拉的真實身份哼,他們組織什么時候干起警察的活兒了,一個女小偷而已,至于大動干戈么
不過貌似聽人說過,是這位女怪盜惹惱了組織里哪個級別高的代號成員,再具體如何就不是他這種底層成員能知曉的了。
想到這里,竹村央更加用力地彈著打火機金屬片。
波本那個神秘主義者討厭得很,不知道有什么能耐,也就一張臉長得好些,居然短短幾年便獲得了代號,成為了他們的上級。
而他都進入組織十多年了,還岌岌無名,被各種打壓看不起,干一些代號成員不愿意干、無關緊要的臟活累活。
但波本說了,只要他能完成這個任務,就可以向組織申請成為代號成員。
一想到自己之后能成為人上人,竹村央心頭一陣火熱,回憶了下之前看到的博物館內部安保情況,哼著歌閃進了一旁的小巷。
不遠處,帽子口罩嚴嚴實實的諸伏景光見人沒影了,戳了戳身邊同樣裝扮的幼馴染,無奈地悄聲問“所以,就是他發的假預告函”
接收到他目光深意的安室透立刻推鍋,“是琴酒讓我找人接任務的,誰知道他會想出這種主意”
諸伏景光好笑完又不免擔憂,“萬一真出事了怎么辦”
安室透拍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提前篩選過,就算他們不插手,這任務也很可能完成不了。
“不然你覺得他是怎么十幾年還沒獲得代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