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夕拎著江戶川柯南奔回七樓,打眼一看,所有人整整齊齊都在。
按理來說警員已經把炸彈的事報告給了中森警官,以預告的九點二十三分為爆破時間來看,只剩下了不到十分鐘,早就應該把在場人員疏散的疏散,警戒的警戒。
中森警官雖然不比搜查一課的各位經驗那么豐富,第一反應也是依據流程實施的。
然而,怎么也勸不走次郎吉老爺子。
“不行”這位鈴木財團顧問堅決拒絕撤退,“這一定是怪盜辛蒂瑞拉的障眼法,想把我騙走,我是絕對不會上當的”
“就算真的炸了,我一個電話就能喊來幾十架直升飛機,在樓頂把所有人帶走”
上了脾氣的倔強老人脾氣比石頭還硬,大家口水都快說干了,他愣是無動于衷,甚至轉過身去背對眾人,一副勢要與他的寶貝們共存亡的架勢。
看得中森警官很想直接把人打暈抗走算了。
鈴木次郎吉不走,園子小蘭這些小輩當然不能先走。他們這些市民不被疏散,警察自然不能撤退。
所以一看這七樓熱鬧的,小林夕不由得感嘆,主角團真不愧是身經百戰,普通人一聽炸彈,不管規模如何立馬逃竄,哪里有他們這樣在現場掰扯討價還價的。
大場面見多了,是不是已經不把小型八個蛋放在眼里
走近時聽見園子憤憤不平,“就算是障眼法,辛蒂瑞拉殿下也不會用那么低級暴力的方式呢,這一定不是她做的”
世良真純好奇,“那她以前都用什么非暴力手段”
小蘭想了下措辭,委婉道“世良同學玩過換裝小游戲嗎”就是這種非暴力。
曾被套上黑白燕子套裝的江戶川柯南難道換裝小游戲就很高級么
而且與其說是逃跑手段,更像怪盜小姐的一種惡趣味吧。
“哇哦,好酷”世良真純眼睛一亮,“好想知道她是用什么手法辦到的啊”
別說女高中生偵探了,親身經歷過的江戶川柯南和白馬探也很想探究明白,可惜這至今仍是未解之謎,簡直能成為女怪盜的防偽標志。
聽她們越扯越遠,小林夕趕緊把話題拉回來,向園子要了竹村央的證件相機,也沒避著女高中生們,直接商量著來,“我懷疑這個竹村央就是發假預告函,并且安裝炸彈的人。”
接著把發現炸彈的電車底部和照相館留聲機這兩個地點說了出來,“先前碰到竹村央時我可能沒留意太多,你們有注意到什么細節嗎”
她從學生包里取出紙筆,打算整理好嫌犯特征后交給高木警官處理,這是搜查一課的管轄范圍。
首先捋順邏輯的是世良真純,她歪頭回憶了片刻,便條理清晰地描述對竹村央的印象“他大概三四十歲,身材有些瘦削,顴骨略高,黑發稍長,比起對發型的偏好,更像是不愿去打理;雖然戴著一副眼鏡,但瞧著是平光鏡,且經常有扶鏡框的動作,應
該沒有近視,
也不習慣戴眼鏡;身手靈活,
腳步也比常人輕一些,八成練過格斗技,只是不知道實力如何。”
又補充了一些她推理出的細節,哪怕江戶川柯南沒和竹村央打過照面,也能大致再腦海中描出這個人的輪廓。
受氛圍感染,園子第二個踴躍舉手發言“他假冒怪盜辛蒂瑞拉發預告函,安裝的定時炸彈又不至于危及人命,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只是為了把事情鬧大,目的是把辛蒂瑞拉殿下給引出來”
小林夕
對哦,這么一解釋,那些自相矛盾的地方瞬間變得合理了。
而且從行事風格能感覺出來者不善,像是和她有仇。
與警察偵探們明面上的恩怨除外,和她暗中有仇的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