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覺得這家伙很心虛,按理來說他犯案未遂反而被我揍成這樣,就算被抓頂多罰款、拘留或蹲幾個月,”小林夕指尖點點屏幕上的西哈,“而且都痛得站不起來了,卻在我跟柯南說要報警時奮力逃走,伯母,您覺得是為什么呢”
妃英理立刻反應過來,眼眸一凜,低聲道出猜測“他身上背有更大的案子,所以怕被警方抓住查出來。”
“目前只是猜測而已,不過鑒識課已經在分析對比dna庫了,要不我們再等等”
妃英理贊同地嗯了一聲。一個犯罪未遂的普通人和一個犯罪未遂卻有前科的嫌疑人,如果是后者,那么被告在法庭中天然便處于劣勢,更容易勝訴。
唯一的難題就是假如被告真有前科,不知道是多大的罪,要是牽扯過多的大罪還數罪并罰了,審判周期會被拉得很長,說不準什么時候才能結案,拖個幾年也是有的。
江戶川柯南在邊上目瞪口呆,偵探的大腦告訴他小林夕所做的一切都符合邏輯,可、西哈就這樣被撕開代號暴露在陽光下了
這未免也太輕描淡寫了吧
警視廳鑒識課的dna對比技術是從美國研究所最新引進的,沒錯,就是弘樹所在的研究所,是當初“dna追蹤程序”的衍生技術,是目前世界的最高水平。
對比報告很快就出來了,結果顯示,頭發與牙齒檢測出的dna屬于國際通緝犯前神本教二把手。
這發現頓時驚動了警界高層,簡直是意外之喜,立馬舉辦新聞發布會,并將通緝信息登報、印制張貼。
由于這位二把手整容微調過,以前的照片作廢了,用的還是小林夕從錄像中截圖后找朋友調整好像素的高清正臉照,連男人鼻翼一側淡紅的痣都清晰可見。
小林夕沖柯南彎了彎唇角,“你看,我說會用上的吧”
江戶川柯南已經麻了,不過轉念一想,貌似也并不影響紅方聯盟之前制定的計劃,因為西哈只是這個計劃中的一環,只要他這段時間躲好了別出來晃悠,問題也不大。
再加上西哈在代號成員中比較特殊,是唯一明面上在警方這兒留過案底、身份信息比較明確的組織
干部,才會使他昭告民眾的通緝令來得如此絲滑,半點不突兀。
而小林夕的報案只不過是導火索罷了,甚至這導火索都是西哈自作自受
江戶川柯南在搜查一課辦公室外的茶水間門口來回踱步,捏著下巴推理,隱隱覺得這件事會不會太順利了些,仿佛有雙無形的大手在暗中推動。
可他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掰碎了揉細了,也沒找出疑點來,畢竟西哈突然腦抽去小林夕面前上演替身文學不是人為能控制的,就算是他老爸工藤優作也不能提前預料到這回事。
難道真是巧合
在得知小林夕被當年的神本教二把手襲擊了后,知情的警官們就打算派人24小時輪流暗中保護,尤其是看到筆錄中轉述的那段似是而非的替身文學,認為這個變態一定會卷土重來。
與他們的緊張相反,小林夕則是覺得這一個多月至少能清凈些。
失去了貝爾摩德的易容變裝,微調后的樣貌也曝光了,西哈就算腦子再抽也不會在這個風聲最嚴的時候出門走動,應該會躲起來全力準備之后的“祭祀”。
這也是她此回又是報警又是請律師,搞出那么大動靜的緣故。
憑什么紅方的人一個個要隱姓埋名低調生存,犯罪分子卻能臉都不遮、大搖大擺地走在陽光下,這像話嗎
既然選擇成為陰溝里的老鼠,就該夾緊尾巴做人,好好品嘗一番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滋味。
折騰到晚上,小林夕驚覺自己午飯晚飯都沒吃,直接錯過兩頓,難怪肚子餓得叫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