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郭老實道歉之時,因為他的冒失而鬧得雙方關系有一些緊張之際,古城內某處,也就是他們前方的方向,卻聚集了大量的世俗武者和修真者,三五成群,散落于各處,看著一場爭斗,同時議論紛紛。
“嘿嘿....這次有好戲看了,看到了沒?正在打斗的分屬西甌族和雒越族,雖然同屬于甌雒國,但是由古蜀國演變而來,但卻是勢若水火,難以相容,他們爭奪的那個金色權杖,乃是葵蠶國權柄的象征之一。”
“如果哪一族奪得了金色權杖,就等于擁有了一統古蜀國各個分支的資格,就算是問鼎甌雒國的大位,也不是沒有可能。”
“難怪他們打得如此激烈,下手如此狠辣,絲毫不留情,幾乎是招招都要致對方于死地,原來如此!”
顯然,多數人都是懷著看熱鬧的心思,看熱鬧不嫌事大,但是,從他們那流轉的目光,不時地偷瞄向西甌族人和雒越族人腰間的儲物袋,以及更遠處禁制內的金色權杖,可見他們還打著渾水摸魚的主意。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常言一行五人也出現在了人群的外圍,靜靜地看著這一幕,但不同的是,雙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并未因為一時的結盟就放松警惕,隱隱間,依舊在防患于彼此。
很快,張靜修就發現了圍觀人群的異樣氛圍,不解的同時,已經向常言傳音過去。
“常師兄,這些圍觀者之中,怎么絕大數人都懷著貪婪的目光,看著正在惡斗的西甌族人和雒越族人啊?金色權杖的意義雖然非凡,即便是一個品階不低的法器,但也不至于引得這么多人如此吧?畢竟,從甌雒人的表現來看,還不至于被普通的修真者欺凌。”
聽到張靜修的傳音,尤其是內容的一針見血,常言不由地回過頭來,深深地看了張靜修一眼,目露贊賞之意,再次看向場中央之時,已經傳音了回去。
“張師弟,你有所不知,西甌族和雒越族,雖然只是世俗界的兩個小勢力,但卻是古蜀國的后裔,而這座古城,據傳就是古蜀國,也就是葵蠶國的舊都。”
“因此,即便是修真界的頂級勢力,哪怕是那些隱世家族,論對這座古城的了解程度,恐怕也遠遠不及這兩族之人,這就是為什么,兩族之人雖然沒有什么實力,卻能夠平平安安地出現在這座古城之中。”
“因此,憑著對這座古城的了解,自身的優勢,西甌族人和雒越族人能夠比其他人更加的容易,從這座古城內得到更多的好東西,這也是為什么那么多人對他們產生貪婪之心的原因。”
“若不是兩族之人背后勢力的震懾,恐怕這些圍觀者早就按耐不住心中的那份貪婪,就像一群餓狼盯上了獵物,圍攻而上,搶奪西甌族人和雒越族人所得之物。”
漸漸地,張靜修露出恍然之色,不時地輕輕點頭,以示回應,緊接著,常言又拋出一個驚人的消息,使得張靜修的精神一振,也變得有一些心癢難耐起來。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古籍中也有著相應的記載,古蜀國人所崇尚的圖騰乃是眼睛,一直都有那么一個傳言,誰要能夠獲得古蜀國的傳承,就能夠練就天眼通,具有看穿一切虛妄的本領,這也是諸多修真者最為覬覦之物......”
神通——
幾乎是一種條件反射,張靜修的腦海里本能地浮現出這兩個字,心中震動不已的同時,更是興奮莫名起來,一顆心臟砰砰的直跳,幾乎難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