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張靜修兩人站在一個院落的門口,像極了農村的那種農家小院,除了正屋和廚房,其他都是用木質的柵欄圍了起來。
“張道友,這就是你的住處了。”
盡管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對于眼前的院落有了一定的猜測,但真從鐘楚瑜那里得到了證實,張靜修還是有一些難以想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一時間,反而忘記了回應鐘楚瑜!
不過,張靜修很快就清醒了過來,但還是有一些難以接受。
“鐘道友,你說得是真得?你真得確定這是分給我的住處?”
心中有著莫名的不安,張靜修忍不住連連確認了一下,更是環顧了一下周遭,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這個住所雖然算不少多好,所處位置的靈氣也是極其的稀薄,但勝在環境優美,難得僻靜之所,非常適合修煉。
“當然——”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張靜修會有如此一問,幾乎是張靜修的話音剛落,鐘楚瑜的回答就緊隨而至,回答的是那么的肯定,言語中自有一種鏗鏘之意。
張靜修不是傻子,一路走來,他也看到了其他通過考核之人的住處,沒有一個人擁有獨立的院落,或是三三兩兩,或是數個人,聚居在同一個院落,最好的也就是有一個獨立的屋子而已。
哪有人像他這般待遇,獨門獨院,環境空幽。
因此,當鐘楚瑜將他帶到這里之時,心中有了判斷的那一刻,張靜修就知道,這是對方的再一次示好,加深彼此之間的關系。
“鐘道友,客氣的話就不多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張靜修沒有拒絕,更沒有虛偽的客套什么,而是一言以蔽之,顯然,鐘楚瑜也是樂得如此,相比于那種口口聲聲地謝謝,這種無聲地記在心里,更有意義!
“那個,鐘道友,屋子里還沒有收拾好,而且,道友還有任務在身,張某就不多留了。”
張靜修忽然來了這么一句話,使得鐘楚瑜笑著的神情微微一僵,有一些不自然起來,干咳著剛想要說些什么,卻被張靜修給搶先了。
“三天之后,張某略備薄酒,還請鐘道友賞光,給個面子,你我共飲一杯,如何?”
“哈哈...張道友客氣了,何談一個請字?”
鐘楚瑜爽朗地大笑了起來,還故作出一副生氣的模樣,繃著一張臉,緊接著,又舒展了開來,進而爽快地補充道:“張道友放心,兄弟到時候一定如約而至!”
“道友,等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鐘楚瑜轉身就欲離開,張靜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連忙叫住了對方,使得鐘楚瑜的身形為之一頓,本能地轉過身來,下意識的問道:“張道友,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顯然,張靜修話一出口,就有一些后悔了,但聽到鐘楚瑜的詢問,還是有一些放不開的緩緩說道:“鐘道友,事情是這樣的,我就是想問一下,在這百花谷內,能不能養個小動物啊?”
“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