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修給了一個不置可否地答復,緊接著,眸光微凝,也看向了在大門口游蕩的小黑,神色漸漸變得冰冷了起來,沉聲道:“那個郎度最好老實一些,不要有什么不軌之舉,否則的話,莫說只是一個寨子的族長,就是土司,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絕不會放過他。”
“嘻嘻...大壞蛋,說得好。”
對于張靜修突然迸發出的凜冽殺意,秦良玉不僅不緊張,不僅不擔心,反而拍手稱快了起來,更是狠狠地咬牙切齒道:“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不過是一個寨子的族長,只有煉氣十一層的修為,居然就這么的囂張,目中無人,頻頻挑釁,如果修為還在,非得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張靜修這一次不僅沒有再阻止秦良玉,他的臉上也有著薄薄的一層微怒,可見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可見郎度著實也惹惱了張靜修,只是當時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現在四周無人,又經秦良玉這么一撩撥,頓時就宣泄了出來,得到了一定的發泄。
神廟中——
隨著黎崇的神情變得鄭重不已,還有郎度的馬首是瞻,一副冷漠的模樣,氣勢迫人,使得原本就很莊嚴的大殿里,顯得更加的寶相莊嚴起來,使得站在對面的編哈妹,明顯感覺到了這股壓力,內心莫名的忐忑了起來。
等到編哈妹如實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關于張靜修兩人的消息,說完了之后,黎崇頗為語重心長地緩緩開口了。
“哈妹啊~恐怕你上當受騙了,那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公子小姐,而是修煉者,有著強大的實力,就算不能覆滅整個寨子,也對族人有著極大的威脅。”
編哈妹有一些發蒙,更多的還是手足無措,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有一些自責地低下了頭,卻也沒有天真地就將修煉《巫典》的事情說出,心里始終謹記著張靜修的囑咐。
顯然,和張靜修等人相處的這些日子,隨著修煉的時間越來越久,隨著懂得的事情越來越多,原本還很單純地編哈妹,心智明顯提高了許多。
面對族老和族長,雖然依舊是局促不安,但緊張而慌亂的外表之下,卻也成熟了許多,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和秘密,并不會因為黎崇的幾句溫言軟語,就會輕易地吐露自己的心跡。
因此,無論黎崇如何的言語引誘,如何的因勢利導,無論郎度如何的恐嚇,甚至是散發出修煉者的氣息,進行震懾與壓迫,編哈妹都會恪守著最后一絲底線,堅守對張靜修的承諾。
絕不可以透露一絲一毫關于《巫典》的信息。
而且,不管是慈善的黎崇也好,還是強勢的郎度也罷,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張靜修會教編哈妹修煉,修煉的還是巫族的無上修煉寶典。
《巫典》——
因此,兩人自然也不會詢問這方面的事情,編哈妹有沒有修煉,張靜修兩人又是修煉的什么功法。
畢竟,功法乃是一個修煉者的秘密,又豈會輕易讓外人知道?
作為修煉者的他們,自然也不會認為,張靜修會將極其寶貴的修煉法門傳給編哈妹。
又是一番的問詢之后,似乎是覺得再也問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黎崇也就打發編哈妹離開了,前去整理客房,收拾一個獨立的院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