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編哈妹走了上來,再次拉住了秦良玉,安撫了一句,由于郎度的原因,同為苗寨之人,神色多多少少有一些不自然,進而補充道:“既然翀昇弟弟這樣說,我相信,一定有他的理由。”
不得不說,編哈妹就好像是秦良玉的克星一般,對于其他人,或許還可以口無遮攔,但對上編哈妹,就是沒有脾氣,尤其是編哈妹的單純,說話時的溫言軟語,更是使得她沒有脾氣。
“好吧~編哈姐姐,就聽你的。”
秦良玉就像是有著雙重人格的神經病,前一刻還是脾氣暴躁,下一刻就安靜了下來,轉而看向了張靜修,冷哼道:“哼~我看你能不能說出一個花來。”
似乎是習慣了,張靜修并未將秦良玉的冷嘲熱諷放在心上,只是解釋著,只是為了平復秦良玉心中的不滿,避免在禁地里發生不必要的沖突,和編哈苗寨的那些人。
“小玉,你也應該知道,不管其他的苗寨,他們找到的外援是誰,屬于哪方勢力,但有一點卻可以確定,像這種事情,關乎到在禁地里的主動權,他們不可能泄露更多關于外援的信息。”
看到秦良玉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反駁什么,張靜修根本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就像是咱們,這段時間,一直被郎度安排在這個獨立院落里,遠離他們的族人,除了他和他的族老以外,整個寨子里,恐怕也就只有編哈姐姐的存在。”
“不難想象,就算是最為糟糕的情況,就算是其他的苗寨知道咱們的存在,就算也知道了編哈苗寨也尋求了外援,對于咱們的消息,又能知道多少?”
“自然而然地,這份資料里面,有用的消息非常有限。”
張靜修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相信,秦良玉雖然行事簡單粗暴,但絕非是愚鈍之人,應該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莫說是其他的苗寨之人,就算是現在的編哈苗寨,即便是郎度和黎崇,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等人的具體信息,擅長什么?實力如何?
最多也就是知道一個大概的猜測而已。
由此推彼,不難想象,其他苗寨之人,對于他們尋求而來的外援,了解的信息,恐怕也是極其有限。
更何況,對于一個修煉者而言,自己所修煉的功法,有著什么樣的絕招,那都是極其保密的保命手段,即便是同門,也絕不會輕易告訴的。
否則的話,就等于將自己的小命交到了別人的手上。
腦海里浮現出諸多的思緒,想到這里,秦良玉真正的安靜了下來,神色中也沒有了那種怒意。
這個時候,換做編哈妹迷糊了,只覺得如墜云霧之中,聽得暈暈乎乎的,感覺張靜修就像是在打啞謎,不過,看到秦良玉安靜了下來,也就沒有再追問什么。
不過,編哈妹還是長松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實在是,以秦良玉這些人所表現出的火爆脾氣,以她對秦良玉的了解,編哈妹有理由相信,一旦秦良玉鬧起來,動靜絕對不小。
最起碼,也得鬧個雞飛狗跳,編哈苗寨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