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翀昇苦苦哀求于我,求著我,帶你們離開,我才懶得跑這一趟,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我云中子出手相助的。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這個時候,兩人已經檢查好了信物,并有秦良玉收了起來,戚印的臉上更是浮現出了一股淡淡的疑惑之色,轉瞬就消失了,就好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從云中子的只言片語中,對方口中的翀昇,應該就是指得張靜修,而從秦良玉的表現來看,應該確定無疑。
戚印愈發的疑惑了。
張兄弟怎么改名叫做張翀昇了呢?
翀昇——翀昇——重生——重——
剎那間,在心中暗暗嘟囔的戚印,就好像是領悟了什么,頓時為之恍然,心中的疑惑全都消失了。
看來,張兄弟之所以隱藏真實姓名,不僅僅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躲避追殺,還有著重新開始的意思。
因此,明白了這一點的戚印,也只是心里明白,并未點破,也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異常之處。
這個時候,秦良玉和戚印相繼來到了云飛揚的面前,身無他物,看得云飛揚直皺眉頭,愈發的不滿,甚至是有一些動怒,就好像是在說,讓你們收拾東西趕緊走,怎么還傻愣愣地站在這里?
等賞錢啊?
似乎是看穿了云飛揚的心思,戚印連忙說道:“前輩,我們沒有什么行李,現在就可以走了。”
云飛揚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戚印的話語,神色也緩和了許多,依舊是那么的冰冷淡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隨之不等兩人反應過來,衣袖一揮,一股洶涌的能量驟然而生,裹著兩人,就那么憑空消失了,就像是云飛揚出現的那般。
高空中——
云飛揚四人依次站在飛劍上,出了周圍的風聲,以及不是飛過的飛鳥鳴啼,很是安靜,誰也沒有言語。
第一次乘坐法器,戚印明顯有一些小激動,又有一些忐忑和莫名的緊張,根本就不敢看腳下的場景,目光始終保持著水平以上,好奇心的驅使下,又有一些心癢難耐的打量起四周,更是壯著膽子,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一下那模糊不清的地面。
顯然,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修真者,接觸修真者的神鬼莫測手段,使得戚印暫時忘記了內心的傷悲,滿腦子都是對修煉界的好奇心。
不知道乘坐過多少次的秦良玉,對于乘坐法器,早就習以為然,顯得非常的平靜,打著哈欠,回頭看了一眼,看到戚印失態的模樣,不禁嗤之以鼻,有一些輕視。
“嘁~至于嗎?有什么好緊張的?不過是乘坐法器,速度又是這么慢,至于這樣嗎?是不是太過了?還堂堂的將軍呢?”
張靜修暗道一聲糟糕,并不是因為秦良玉故意擠兌戚印,而是這種刀子嘴豆腐心一發作,傷害的不只是自己和戚印,很容易波及到自己的師父,連忙轉移話題,打破有一些異樣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