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么會成為了朝廷的供奉?
又怎么來到了這里?
這究竟是他們自己的意思?
還是世俗皇族的意圖?
對于突然到來的幾名強者,雙方的心里都有著或這或那的疑惑,驚異不定,看向林兆思等人的目光也變了,原本一觸即發的氣氛也變得異樣起來,越來越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喂~既然成為了供奉,那么,就應該知道世俗的規矩,沒有允許,不能干涉修煉界的宗門之間的任何事務,包括爭斗,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脾氣有一些暴躁的張國祥頓時來了精神,越說越有底氣。
“喂~告訴你們,本天師還是朝廷的天師,專門負責著宗教事務,雖然不知道你們怎么就成為了朝廷的供奉,但不管怎么說,你們都屬于本天師的管轄范圍,最起碼名義上也要聽本天師的號令和約束。”
然而,張國祥的這一番長篇大論,看似據理力爭,卻沒有絲毫的效果,林兆思等人鳥不都鳥他,連看一眼都沒有,就那么憑空而立,站于雙方之間的邊緣處。
一副兩不相幫的味道。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端足了架子的張國祥,被人閃了面子,不僅沒有一點的惱怒,就連絲毫生氣的情緒波動都沒有,反而還繼續裝腔作勢了下去。
“喂~本天師以國師的身份問你們,你們為何到這里?是誰讓你們來的?”
這一刻,即便是反應再如何的愚鈍之人,也已經反應了過來,察覺到了張國祥的意圖,看似魯莽的舉動,實則是在打探那些人的底細,驗證一些猜測。
因此,氣氛變得愈發的詭異起來。
同時,幾乎是張國祥的話音剛落,所有的目光再次匯聚到林兆思的身上,暗暗打量的同時,心中更是暗嘆,重頭戲來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在等待林兆思等人的回答,各自的心情卻又是那么的不一樣。
面對張國祥的置問,林兆思等人的反應很平靜,顯然是早就商量好的,林兆思上前一步,并未理會張國祥,而是直視著妙應真人,神情是那么的冷淡,話語也非常的刻板。
“妙應前輩,不管怎么說,你老也曾經掌管過朝廷的道教事務,對于宗教方面的事情應該很清楚,那么,你就應該知道,相比于周圍的國家,在修煉者方面,朝廷極其的欠缺。”
“可以說,如果不是修煉者極其的缺少,甚至到了嚴重不足事務地步,否則的話,也不會有西南之亂,東吁王朝的那個什么白象王父子,也不敢進犯大明王朝的領土,也不敢那么的囂張。”
“而且,實不相瞞,晚輩馬上就要前往東南沿海,朝廷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尤其是修煉者方面。因此,皇族和朝廷希望,武當派和正一教的爭端,能夠盡可能地縮減范圍,將修煉者德王傷亡盡可能地減少。”
雖然打著官腔,雖然廢話很多,但這些活了上百年的老怪物,還是在第一時間提取到了很多的有用信息,更是聽出了朝廷的態度。
簡而言之就是,希望雙方的打斗僅限于元嬰期,盡可能地不要波及修為低的修煉者。
總之就是,希望正一教接受張道貴的提議。
顯然,就是意識到這一點,包括站在武當派這一方的幾個元嬰級別的強者,和妙應真人一起看向了張道貴,就連張守清也有一些意外,卻并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