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皺起了眉,“小朋友,你手怎么這么冰是不是生病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想起了司厭的警告,清清猛地抽回了手,將手背在身后瘋狂搖頭。
“沒有沒有,我就是剛剛出去玩了會雪,所以才會冰的。”
“這樣嗎”女人和緩了神色,又道“那小朋友可別亂跑,外面有很危險的喪尸,對了,你家里人呢”
“我,我是要去找哥哥,他,他在那邊”
清清從未見過如此難纏的人,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擺脫她。
仿佛聽到了她的求救,她視線突然拔高,被人拎了起來。
“抱歉,小孩亂跑,我現在帶她回去。”不知何時出現的司厭說完話后,拎著清清轉身離開。
他并沒有發現,留在原地的女人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神中帶上了疑慮。
回了小隔間后,司厭開始興師問罪。
“讓你去找阿祁,不是讓你給我們找麻煩的。”司厭低頭俯視著她,冷聲道。
清清難得勢弱,低下了小腦袋,嘟囔道“外面人太多了,我擠不過去,我也不知道哥哥在哪。”
司厭按了按眉心,越發覺得這小喪尸無用了,剛想說什么,少年清澈的嗓音便傳了過來。
“怎么了這是司厭你又欺負清清了”
祁澤走了進來,懷里還抱著蘇柘強塞給他的大包零食。
清清比司厭反應很快,嗖的一下跑到了祁澤身邊,抓著他的衣角告狀道“對,他兇我了。”
她原本準備列舉幾條好好告狀,但當她觸及到司厭那冷淡的目光時,又熄了火。
看在他倆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的份上,還是不告狀了吧。
于是清清又把那些話咽了回去,補充道“其實是因為我想去找哥哥迷了路,司司哥哥出來找我,才兇我的。”
司厭滿意的收回了目光,再看向祁澤時,眼尖的他看到了少年左耳垂上多出來的小白花耳釘。
顏色淺淡的小白花在此刻卻顯得那么矚目又礙眼。
司厭并沒有第一時間去問耳釘哪來的,而是問他今晚睡哪。
正安慰著清清的少年頭也沒回的說道“當然是跟你們住了,總不可能把你倆扔這里吧。”
實際上蘇柘留了他好幾次,比起小隔間的環境來說,他那個休息室更溫暖舒適,不過祁澤還是回來了。
得到這個回復,司厭心情大好,和清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扳回一籌的勝利喜悅。
晚上司厭去車上搬了被褥取暖,隔間大部分空間都用來給祁澤鋪了床,他和清清不需要睡眠,就對著坐著,大眼瞪小眼。
深夜寂靜的可怕,月光撒在外面的雪地上,倒映出來的光更加慘白,透過了休息室的玻璃窗,將其籠罩。
蘇柘再度從噩夢中驚醒時,已經是凌晨四點,他回想起那個夢,想起了前世的死,滿頭的汗逐漸冷了下來,與之一起冷下來的,還有他那狠戾的眼神。
重生回來時,他只有一個目標,殺了前世背叛他,害死他的人。
現在他又多了一個目標,保護好那個少年。
蘇柘看著遠方中煦市的方向,渾身氣息止不住的躁動,他會殺了那些人,會殺了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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