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們沖進那團煙霧,來回搜尋,結果卻徒勞無功,直到煙霧散去都毫無收獲,那三個人早已帶著陸溪逃之夭夭。
“你怎么會來”顧念驚魂未定,抓著葉九思的胳膊,不禁有些后怕,要不是小世子及時趕到,他恐怕就要被抓走了。
“我下船之后就往這邊趕,一個時辰前就到了。三郎怕陸溪和鎮南侯他們有什么歪心思,吩咐我不要入席,在大帳外藏著,觀察四周動靜,果然被他料著了。”
顧念慶幸的長舒口氣,幸虧年深多了個心眼兒,否則這會兒他恐怕就已經被陸溪抓走了。
“沒事吧”兩人正在說話之間,年深跟顧言等人也匆匆趕了過來。
“就差一點。”顧念臉色煞白,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朝年深和顧言苦笑,“你們都出來慶功宴怎么辦”
“結束了,我送鎮南侯出帳,發現你和陸溪都不在,問了一圈,才知道你在這邊,就追過來了。”年深借著火光上下打量了一圈,確定顧念沒有受傷,才略微松了口氣。
“敢在這里抓人,膽子也太大了吧,我倒要去找鎮南侯問問清楚。”顧言聽說是陸溪想抓走顧念,登時就要去找人算賬。
杜泠伸手攔住他道,“顧將軍稍安勿躁,咱們現在沒抓住人,失了證據,就算找過去,對方也不會認賬的。”
“有證據,我剛才用麻藥麻翻了兩個人。”顧念驀地想起了那兩個被暴雨梨花筆扎倒的黑衣人。
葉九思迅速奔過去看了看,遺憾地對著眾人搖了搖頭。
地上那兩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抹了頸項,早已氣絕身亡。甚至他們身上的佩刀還是鎮東軍的制式,半點跟鎮南軍相關的東西都沒有,一派死士為呂青來報仇的模樣。
死無對證。
顧念嘆了口氣,這種時候還不忘滅口,陸溪做事,果然縝密。
年深也有些后怕,未避免再出意外,不顧顧言殺人的眼神,硬是把顧念帶回了自己的軍帳。
顧念抱著杯子,接連喝了兩杯安神定氣的飲子,情緒才逐漸放松下來,想著陸溪當時跟自己的對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皺眉看向年深,“怎么樣才能算是名正言順地執掌天下”
年深手上的執壺頓了頓,“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陸溪說,拿下都城,滅了鎮東軍,也未必就能名正言順地執掌天下。”顧念仔細回想了下,把陸溪當時的話復述了一遍。
年深眉心微皺,突然間想到了什么,立刻招呼門口的親兵去請葉九思。
“怎么了”顧念見他面色慎重,連忙追問。
年深眉心緊皺,“我猜得沒錯的話,他說的應該是玉璽。”,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