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思焦躁的在廳內來回踱步,“你猜他說的是真的嗎”
“稍安勿躁,先等秦醫師診看過后再說。”
“那他說的那兩張保命符呢是在虛張聲勢還是他真的做了兩手別的安排”
年深眉心微皺,“恐怕是真的。”
按照他之前和顧念的推測,真正的玉璽十有是在陸溪手里,那么他口中的江山社稷,應該指的就是玉璽的下落。
至于另外一樣,他暫時還沒有頭緒。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叩門聲,顧念和吳鳴推門走了進來。
年深迅速朝顧念望去,見他輕松地點頭,繃緊的肩線終于松弛下來。
“師父,吳鳴,你們沒事就好。”葉九思快步迎上去,前前后后的拽著兩人打量了一圈,見顧念和吳鳴身上沒什么傷痕,才放下心來,“陸溪剛才把那個天蠱吹得特別厲害,我還真是有點擔心。”
“他說得其實沒錯,那家伙應該比我們想象得厲害得多。”吳鳴走到空著的桌案前,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聽到吳鳴夸贊對方,年深不放心地走到顧念身邊,一寸寸地審視起顧念可能藏著傷口的地方。
“那”葉九思疑惑地看著他們,既然對方那么厲害,你們怎么會結束得這么順利
“說起這事,那可真叫一個峰回路轉。”吳鳴把執壺和杯子往旁邊推了推,大剌剌地往桌案上一坐,又給自己倒了杯飲子,“而且,這事兒全都得感謝你和顧念當年的一念之善。”
葉九思
怎么還跟他有關系
“你們還記得月南和月北么”顧念邊擼起袖子告訴年深自己真的沒事,邊開口道。
“是誰”葉九思困惑地皺起了眉心,顯然也沒有想起來。
倒是年深沉默了片刻開口道,“當年在洛陽南市遇到的那對賣身葬父的姐弟”
“啊,是她們。”年深這么一提醒,葉九思也隱約記起了這件事。
吳鳴抱起雙臂,晃悠著手上的水杯,“那個給魏陶下覓影蠱的人,就是月北。”
葉九思aa年深
吳鳴滿意地欣賞了下兩人詫異的表情,將月北的狀況給他們復述了一遍。
“難怪那個時候聽到消息陸溪不信,”葉九思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原來他身上的蠱蟲能感應到天蠱的狀況。”
“陸溪說什么了”顧念追問。
葉九思便把當時的情形大致跟他和吳鳴也說了下。
他的話讓顧念心思一動,“你們說,這是不是本來就是陸溪的鷸蚌相爭之計他會不會把兩種情況都算到了
我們今天如果跟月北真的打個你死我活的話,我們勝,他身上的秋月蠱就會失效,獲得自由,月北勝,就能重新將魏陶滅口或者帶回去。無論如何,他都可以說是穩賺不賠。”
“不至于吧”葉九思愕然。
年深眉心微皺,沒有說話。
“你們管他呢,反正最后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我們根本沒打,握手言和了,”吳鳴悠閑地晃悠著膝蓋,“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他那心眼兒長成篩子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