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系。”月北連忙解釋了下。
年深聽完,欣然接過,順手揣進了懷里。
月北看著年深躊躇地開口,“那個暗市里的黃金,我想捐給洛陽受災的百姓或者其它曾經因為他受災的百姓。”
他頓了頓,沒有提陸溪的名字,“總之,交給圣人定奪就好。”
葉九思嘖了聲,“真的不給你阿姐的孩子留一些”
月北篤定地點了點頭,“月家的孩子,自有我來幫她養。”
巳正。
艷陽高照。
年深等人踩著時間返回皇宮。
夏初卜算出新的結果后,眾人才略微松了口氣。
年深沐浴完畢走出浴池,看到血衣堆里的那兩個手繡的漂亮香囊,想了想,還是伸手揣進了懷里。
午正。
徐風輕和。
頭戴珠冠,身著錦袍的顧念在儀官的陪伴下,一步一步地走到在年深面前。他眼底的笑意就像當年長安城外的桃花,生意盎然,華色灼灼。
熬了一夜的年深頓時沉溺在那雙眼睛里,困頓全消,為了眼前這個人,什么都是值得的。
乘金輅游街的時候,顧念兢兢業業地忙著扔喜錢和喜餅,年深卻三心二意,扔得漫不經心。他的心思一半戒備著周圍那些靠近的人群,一半在顧念身上。
未正。
天高日暖。
萬國朝賀時,顧念努力維持端坐的身姿,年深則關注著殿內所有的使節。他要給顧念一個完美的大婚,不允許出任何意外。
酉正。
夜幕垂臨。
各國使節和滿朝文武被送入麒麟殿宴飲,顧念和年深進入后宮,舉行屬于他們的夫夫儀式。
顧念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年深卻做得一絲不茍。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剛才又一直繃著心神,直到現在才真正放松下來,享受那些屬于他和顧念的特有儀式。
戌正。
香風漸起。
殿內熏爐高燒,被翻紅浪。
帳內兩人熱情如火,鼓迭不息。
丑正。
雨罷云收。
顧念累得指頭都懶得動。洗沐完畢,兩人相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