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聽得不明所以,只顧看著丘瑾寧的臉色,見她面色微紅,便忍不住擔憂悄悄伸手,在桌下摸了摸丘瑾寧的手背。
周二飲完剩下的半杯酒,便匆匆告辭。
秦初這才去問丘瑾寧“他怎么走了。”看著跟逃開似的。
丘瑾寧微微頷首“二皇子是個聰明人,他今后不僅不會接近我們,明面上還會遠遠避開,如此才能掩人耳目。”
只有讓另外兩位皇子覺得他沒有找到人,或者找到的凰女另有其人,她與秦初才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
這樣一來,知曉她們身份的便只有二皇子一人,方可萬無一失。
秦初隱約有些明白了,這意思是二皇子會瞞著她們之中有人是凰女的消息,若想不引人懷疑,自然不能常接觸。
“你方才說我們秋日進京,是誆他的還是來真的”
丘瑾寧淡然一笑“我本就打算進京趕考,情蠱不解,便離不得你,秦小姐可愿隨行”
進京的話是暫時敷衍二皇子,卻也是她原本的打算。
只是多了秦初這個變數,她原本的打算里并沒有要與秦初同行。
秦初點頭“自然要隨行。”
丘瑾寧見她點頭,微微抿唇“你方才是何意”
方才
秦初想到了鳳凰圖,想到了丘瑾寧是女主,是預言中的凰女。
她想了想道“鳳凰圖所指或許是真的,你我之間門大約有人就是那個凰女。”到底還是沒說出丘瑾寧就是凰女的話來。
那樣豈不是直接點明丘瑾寧天定女主的身份,把人推給男主,她不愿也不想那樣做。
到底是私心占了上風,她不想把丘瑾寧推開,她想把丘瑾寧緊緊抱住。
只可惜情蠱一解,她就沒有理由守在丘瑾寧身邊了,隱隱的,她甚至希望不要找到陳年烈酒,她們便不會分開。
可那樣是不對的,韓神醫說得對,若當真心悅,應坦坦蕩蕩去追尋。
待找到陳年烈酒,解了情蠱,她便坦坦蕩蕩去追尋。
此刻,她已然無法再忽略自己的心思,無法不去正視那抹心動。
丘瑾寧睫毛顫了一下,看向桌子上的茶杯“我不是說鳳凰圖的事,我是問你方才為何在桌下在桌下摸我的手”
秦初“”
“我方才見你面色不對,擔心你情蠱發作,所以才才拍了拍你的手。”
丘瑾寧與她對視,意味深長道“是嗎,我以為你有別的意思。”
秦初有點懵了,別的意思,摸摸手能有什么別的意思
難道
秦初猛地站起來,舉手作發誓狀“我可沒想占你便宜,我是正人君子。”
丘瑾寧凝視著的面前的人,莞爾一笑“我知秦小姐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秦初聽得更懵了,這話怎么聽都不像是在夸她。
第二日,新來的學正大人便卸任回京了,據說是找了他想找的人。
那個人是得知他的皇子身份主動找上門的顧三姑娘,周二當即心生一計,大張旗鼓地護著顧三回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