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條街外的宋府,秦初激動的一整晚都沒睡,滿懷期待著第二天的大婚,她和丘瑾寧的大婚。
十里紅妝,圣上賜婚,特攜皇后親臨,喜錢灑滿了兩條街。
罐子和綠藥在馬車上一人抱著一個籮筐,使勁撒著銅錢,感覺胳膊都麻了。
看著前方騎著高頭大馬的秦初,還有跟在后面的紅鸞輕轎,她們默默揮舞著胳膊,繼續干活。
為什么成親的是主子,受累的卻是她們啊
夜深,大紅蠟燭映著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
秦初顫著手掀開丘瑾寧頭上的紅蓋頭。
原本總是一臉淡妝的人,描了黛眉,點了胭脂,唇色抹了口脂。
一雙眼睛含羞帶笑,美倫美奐,攝魂奪魄。
秦初看呆了一下,眼睛都忘了眨。
丘瑾寧笑著嗔了她一眼“怎么發呆了,該喝合巹酒了。”
秦初回過神來,傻笑一聲“對對對,你多喝兩杯。”
喝了酒的丘瑾寧不似平常那么敏感,良辰美景方能盡興。
丘瑾寧垂眸笑笑,什么都依著她,多飲了兩杯酒。
門外,月亮東升西落,房內的啜泣聲一直不見停下。
伴著秦初不知饜足的聲音。
“瑾寧,再來一次”
“嗯”
“瑾寧,最后一次”
“嗯”
“再最后一次”
“秦初”
次日,太陽從東邊移到了正南,床上的人才悠悠醒轉。
兩個小丫鬟又是備飯菜又是備熱水的,一陣忙碌。
房門一關,秦初倒了一杯溫水,端到床前,扶著床上的人坐起“瑾寧,先喝杯水潤潤嗓子,昨夜你的嗓子都喊啞了。”
話落,她的手指失控般的一抖,水灑了半杯,茶杯差點沒握住。
秦初
丘瑾寧“”
兩人對視一眼,秦初恨不得捂臉“那個,我還行的。”
丘瑾寧嗔了她一眼“讓你不知節制,不知羞。”
秦初干脆把茶杯往床頭的小木桌上一放,把人抱住,湊到她耳邊道“白天,手可以節制,但我這里還可以”
耳朵被人輕輕舔了舔,丘瑾寧眼簾一顫,頓覺全身發燙,她抬起胳膊想把秦初推開,手上卻提不起一絲力氣。
“還沒給爹爹敬茶呢。”
語調低緩,弱,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