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樹點頭“我明后兩天要去鄰市處理事情,這周五下班以后,我再帶你去試禮服吧。”
喬棲搖頭“你告訴我店名,我自己去。”
“為什么。”
“提前知道我穿什么,就沒有驚喜了呀。”
“”
溫辭樹總是被她奇奇怪怪的想法打敗。
后來喬棲沒有等到周五,第二天就拉著孫安琪去逛各大奢侈品店和禮服店。
傍晚時分,她拎著好多購物袋回家。
一進屋就把鞋子甩了,到客廳里轉了個圈圈倒在了沙發上,累的直不起腰。
感覺就要睡著了,這時候忽然聽到有腳步聲。
她心緊了一緊,邊想著“不可能進小偷吧”,邊抬起了頭,尋聲看過去只見張杳穿過拱門,到廚房拿了兩瓶氣泡水出來,緊接著又往臥室的方向去了。
天色已晚,而客廳沒有開燈,所以張杳并沒有看到她。
喬棲強撐著從沙發上坐起來,也往臥室去。
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她只見門虛掩著,從門縫處露出一絲微弱的亮光。
她聽到張杳問“不是說要出差兩天嗎,怎么一天不到就回來了。”
溫辭樹淡淡說“處理完了,就回來了唄。”
喬棲松了一口氣,原來他在家啊。
她笑了,想敲門進去打個招呼。
又聽張杳接話“切,我看你是不放心老婆一個人在家吧。”
她抬起的手僵在半空,被定住了似的,遲遲未落。
有點好奇,他會回些什么。
“不是。”
他的聲音那么平穩,兩個字像是兩顆石頭壓在耳膜上。
喬棲的心也驀然沉了沉,一股連她都沒察覺到的低落纏繞在心頭。
張杳又說“那就是想她了,恨不得把兩天的工作壓到一天做完,就像上次你出差,明明要走十天半個月,最后不還是一周就回來了”
喬棲屏息。
溫辭樹頓了頓才說“你還不走,想留下吃晚飯是嗎”
竟是一句答非所問。
喬棲有點失望。
張杳炸毛了“好歹是我開車到高鐵站接的你,吃你一頓飯怎么了”他又想起什么,問,“對了,喬棲手藝怎么樣嘗過嗎”
溫辭樹似是回憶了一番才說“反正藥不死人。”
喬棲我他媽
張杳哈哈大笑“那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水平。”
溫辭樹也悶悶笑了兩聲。
喬棲再也忍不住了,眼看就要把門一掌拍開。
可這個說話大喘氣的張杳,又開始發問了“說真的,你怎么看待你老婆”
喬棲再一次把動作急剎車收住。
只聽溫辭樹風輕云淡,懶懶笑說“喬棲么,一個漂亮的野蠻人。”
靜了兩三秒,屋里頓時響起了激烈的掌聲。張杳哈哈大笑“還是你懂,這個形容很貼切誒。”
“”可這個評價,卻讓喬棲心里說不清道不明的。
索性也不愿意想東想西,她“嘭”的一聲把門推開“你們聊什么呢”
屋里的兩個男人齊刷刷朝她看了過來。
張杳正喝氣泡水,看到她的瞬間直接嗆了一下,猛地咳嗽起來。
喬棲好整以暇“反應這么大,別再是說我壞話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