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是倒抽一口氣。
看看溫辭樹,又看看周野渡,最后把目光落在喬棲身上。
最后還是段飛揚先站了起來“阿渡,你來了。”
周野渡拍了下段飛揚的肩,喊了聲“飛揚。”
又朝其他人頷首“rich,酸琪,好久不見。”
視線掃過何平和周可,這兩位是他出國后的生面孔,他不認識,只頷首笑了笑,沒有說話。
孫安琪笑問“怎么這么巧啊,大家都到齊了。”
說著話,眼睛瞟向溫辭樹。
溫辭樹看著并沒什么異樣。
倒是喬棲有反應,問周野渡“你怎么來了”
“因為你來,所以我才來啊。”
喬棲笑“你還可以再肉麻一點。”
這態度說是拒絕,的確是可以形容為拒絕,但說不是,也能理解為打趣兒。
“”溫辭樹睫毛輕顫。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
這明晃晃的爭奪啊,把氣氛攪得尷尬不已,好像說什么話都進行不下去。
喬棲這個女主人公偏偏是最沒心沒肺的人,她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不經意間看到正在吧臺忙活的呂斯思。
呂斯思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她,很快把視線移過來。
喬棲和她對視上,呂斯思先笑,然后拿著酒單走了過來。
“你們好呀。”她給大家打招呼。
孫安琪他們也給她笑“你好呀小姐姐。”
呂斯思說“你們喝好玩好,所有的花銷都算那位頭上。”
說到“那位”的時候,呂斯思朝溫辭樹勾了勾下巴,笑得別有深意“是不是啊,老板。”
“什么”王富貴今天無數次想噴酒。
溫辭樹抬眼,解釋道“嗯,這家店是我開的。”
呂斯思笑“看來你們都不知道呀,我們樹哥最深藏不露了。”
和呂斯思接觸過的人都知道,她這個人聲音嗲,女孩子甜甜笑起來的時候,本來就比平時的神態更嬌憨,呂斯思這種甜系妹子則更是糖分加滿。
大家對此見怪不怪,可喬棲卻恨不得把銀牙咬碎。
身后有人喊“店長,過來一下。”
呂斯思轉頭應了一聲“來啦。”
又笑“樹哥哥,今兒表現好點哦。”
她看了眼周野渡,又對溫辭樹眨眨眼,意有所指。
說完便去忙了。
溫辭樹明白這丫頭的意思,一笑,看向周野渡“今天你的酒,我請。”
周野渡也望上他的眼眸,一人對視,暗流涌動。
“好,那我不客氣了,就當是照顧照顧你的生意。”周野渡最后這么回。
暗潮涌動的更厲害。
喬棲也察覺到了。
她心下一笑,心想男人到底都是這個德行,無論愛還是不愛,都得在情敵面前宣告自己的所有權,證明自己比對方強。
她看了一眼呂斯思,心里吃味的難受,心想,好哇,你不是介意嗎,那我讓你更介意一點。
她忽然拿起一只空杯子,倒了一杯酒,遞到周野渡嘴邊,問“你喝嗎”
周野渡一怔,完全沒想到喬棲會這么熱情。
他看著她,先是沒說話,幾秒后忽然低頭,也不接杯子,就等她動動手,把酒喂到他嘴里。
喬棲的手頓了一秒,很快配合起來,把玻璃杯往上一帶,酒水悉數滑落到周野渡的嘴里。
酒過喉頭,周野渡的喉結滾動,一時間浪蕩又撩人。
喬棲盯著他笑,說“都喝完。”
周野渡聞聲,挑眉,真的把酒悉數飲下。
完了又問“喝完了還能續杯嗎”
喬棲百無聊賴的歪歪頭笑“再說吧。”
聲音有點小傲嬌。
“”朋友們都看不懂發生了什么,一個比一個懵逼。
而溫辭樹臉色鐵青。
他拿起酒起子,開了一瓶酒。
他沒人喂,就只好借酒消愁了。
何平給他發消息哥們兒,穩住啊,我還是站你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