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叔叔是應蕭索嗎他被故遺名關起來了”柳若錦,忙道。
“是的,我所言的應叔叔正是應蕭索。他自作主張,假傳故門主指令,誘導你這庵房之外的蕭未遇胡作非為,使你和故門主的隔閡加劇。門主一回到門中,便怒斥于他,立即把他關了起來。”素海棠,皺眉道。
“事已至此,就算你們門主遷怒于再多的人也是無用。想必,你所言的打理門中瑣事,乃是到處亂殺人,執行殺手任務吧”柳若錦,譏道。
“少門主,您怎么說都行,還請容許我,先為你把一把脈吧。”素海棠,干笑道。隨后,走向柳若錦的身旁
“好濃重的胭粉之氣啊不對你是位女子看來你們故門主也沒那么糊涂,讓你來照顧我,也在情理之中。”柳若錦,緩言道。
“少門主,這床榻之上是郭明軒吧”素海棠為柳若錦把脈后,望了望床榻之上的我,道。
“是的,他就是我肚中孩子的父親郭明軒。”柳若錦,微聲道。
“小師父,你們庵中可有懂點醫術和年齡較長得弟子把她們都叫過來,然后準備沸水和剪刀前來,你們掌門馬上就要生了。”素海棠一邊為床榻之上的我,把著脈,一邊面向房中的妙真,道。
“好的,我這就去喊她們,順便準備沸水和剪刀。”妙真,忙道。
“少門主,郭明軒已無大礙,近日便可蘇醒。只是他臥床將近十個月了吧他蘇醒之后,難免會出現頭暈無力之狀。我先把他抱到長椅之上,您稍后單獨躺在這張床上。”素海棠放下我后,望了望,臉上浮現痛苦之色的柳若錦,又道“少門主,不必擔憂,有我在,您和肚中的孩子,定然無事。”
“你既能輕松抱起明軒,還如此精通醫術,你絕非一般弱女子,希望你有一顆善良的心,也能配得上你這沉魚落雁之容。”柳若錦抹去額頭的汗珠,柔聲道。
“我的心地是否善良,少門主以后便知。”素海棠微微一笑,調皮道。
“我好痛啊,她們來了嗎”柳若錦望著房門,疼痛道。
“不急,沸水可能還要稍等片刻。少門主,我先扶你到床上吧。”素海棠攙扶著柳若錦,神情自若的又道“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門關里走了一遭,現在疼痛只是前兆,稍后,我會為少門主扎上幾針,緩解痛感的。”
“好海棠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我想知道,在你眼中,你們故門主是個怎樣的人”柳若錦躺在床上,望著素海棠,緩聲道。
“故門主是當世梟雄,也許在你眼里,他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但是,十惡不赦的背后,也有一番你看不到的景色。”
“他收養了很多孤兒,這些孤兒有很多都是俠義之士的后人,還有一些因戰亂,幸存下來的遺孤。”素海棠,連續道。
“他收養孤兒,只是為了從小培養,成為滅影門的殺人罷了。”柳若錦捂著肚子,咬牙道。
“的確。這些孤兒中,有天賦的確實都成為了一等一的殺手。”話落,素海棠的雙眼迷離了起來。
“你是其中之一嗎”柳若錦注視著素海棠,道。
“少門主,故門主雖然過于孤傲,脾氣固執,從不相信任何人。但是他的確很在乎你這個女兒,常常在深夜里嘆息連連。”素海棠,笑靨道。
“答非所問,必有隱瞞,難道我問到了你的痛楚嗎”柳若錦,遲疑道。
“少門主,我是不是其中之一”素海棠尚未說完,便被柳若錦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打斷了話語,此時,妙真帶著數人也來到了庵房之中。
“公子,您吩咐的沸水和剪刀已在此,要找的年長弟子也已帶到。我們掌門如此痛苦,您快想想辦法啊”妙真,忙道。
“不急,我先為她行針,緩解她的痛感。你再囑咐一人,繼續燒熱水,沸水不能停,要保證隨用隨有。”素海棠將銀針連續扎在柳若錦的身上,道。
“好,可是掌門看起來情況十分不妙啊”妙真,坐立不安道。
“將房內的圓凳放置在床上,使你們掌門的雙腿放在圓凳之上,我先給她看看。”素海棠,緩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