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傾城的她,持續歡躍著,我不知她此等舉動因何而致,但能清晰的感覺到她是真真切切的開心,還帶著些許滿足
身為女子的素海棠,不但對我言語曖昧,且又要為我建造天翱門,這早已超出了朋友間的情義,而蕭左好似根本不在意一般,暢笑著拍手道“天翱門,甚好,甚好啊。大哥蕭左在此拜見天翱門門主郭明軒,哈哈”
也許,他知道我有清修之心,所以并不以為然。但我卻有些尷尬,望著二人的眉飛眼笑,我不知該言些什么,只得干笑連連
翌日,清晨。
“蕭大人,蕭大人,王璞王璞死了”客房外,一時傳來驚恐的嘶叫,伴隨著沉重不一的腳步聲奔忙而來。
我疾步到門外,發現素海棠已然站立在隔壁客房門外的木欄桿處,凝望著突來之人。而蕭左的房間則在我的另一側,隨著重重的敲門聲,蕭左敞開了房門,道“你們慢慢說,到底怎么回事”
“蕭大人,王璞剛剛忽然暴斃和宿州城外應天府途中死去的弟兄一樣”第一人,氣喘呼呼道。
“今早有弟兄看到王璞在廚房中熬制著什么一時好奇,便上前詢問誰知王璞邪笑連連得掀起熬制的藥爐,滿爐都是涌動著的黑色蟲子,隨后便立刻倒在了地上,等到上前察看之時,他已然死去”第二人,嘶啞道。
“蕭大人,由此可見,連續殺害我們錦衣衛之人正是王璞啊”第三人,哀鳴道。
“你們昨夜在何處安睡”蕭左,道。
“我們在鎮撫司安睡啊,怎么了大人。”第一人道。
“鎮撫司你們不在衛所,怎么去了鎮撫司”蕭左,驚道。
“昨日,我們一到衛所就被指揮蔣喚了去,本以為不是什么好事,沒曾想到了之后,不但好酒好肉,且請來歌姬為我們助興”第二人道。
“蔣他可詢問過什么”蕭左,思索道。
“也沒問什么,就問下我們隨蕭大人您去了哪些地方什么了。可王璞卻醉酒亂言,把死去數名錦衣衛的事情說了出去沒想到今日一大早,他便死去了”第二人又道。
“在鎮撫司內被殺怎么可能那一爐的黑蟲王璞又是如何得到的”
“大哥。這你如何看”蕭左滿臉疑惑的望著我,連續道。
“我如何看,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下毒之人這次必須死。”我,道。
“怎么大哥不認為是王璞”蕭左,皺眉道。
“不會是他。倘若是他,我現在更擔心的應是我的女兒柳韻錦,她還在王璞的父母身邊。”我道。
“那會不會是蔣他武功高強且心狠手辣,會不會是王璞醉后,不但言出數名錦衣衛離奇得死去,還說到了什么細節才使得蔣擔憂自己暴露,從而痛下殺手”蕭左,遲疑道。
“大人,說到細節。我依稀的記得,王璞昨夜曾言我們在回應天府的路途中,停歇的三次,他每次都是聞到很濃重的酒氣后,才發現的我們當中有人失蹤的。”第三人,道。
“濃重的酒氣男子皆好酒,這又算什么線索呢”蕭左,微嘆道。
“不。這的確算是一條線索”素海棠,驚道。
“是的,這不但是一條線索,還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我接著道。
“此話怎講”蕭左,詫異道。
“酒氣雖飲過酒得人都有,但是你們在回應天府的那日,并沒有看到什么行為異常之人出現,而王璞卻能聞到濃重的酒氣,這只能證明”
我尚未說完,素海棠搶道“只能證明,兇手終日與酒相伴,最少近幾日,他是經常能接觸到酒的。”
“可一路之上,我與眾錦衣衛都有飲酒啊”蕭左,忙道。
“道路開闊,時有微風,就算飲過些許酒水,也會被風很快的吹散。為什么王璞會對濃重的酒氣如此在意你想過沒有”素海棠,道。
“那用蠱蟲殺人之人是”蕭左,道。
“尚未可知,但我知道他已命不久矣。”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