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我也是剛到,對此一無所知啊。不知令堂是否安好”蔣,脅肩諂笑道。
“這世上也有你不知之事我母親一切安好,還請都指揮使切勿掛懷”素海棠,瞟了蔣一眼道。
“今日可真熱鬧啊蕭左,你身邊的銀發男子是何人”蔣望著隨后趕來的我和蕭左,輕喝道。
“能抓到兇手的人。”蕭左,冷然道。
“哈哈,抓兇手有我們堂堂錦衣衛在,何時輪到他來抓兇手了”蔣,不屑道。
“那你倒是說說,誰是兇手”我微微一笑,道。
“我你好大的膽子,一介平民,竟敢如此對我說話”蔣言不出兇手來,便有些微怒道。
“哈哈,別說是你,就算那朱元璋在我面前,也只得乖乖的給我斟酒。識趣的就快點滾開”我,怒喝道。
“你你到底是誰”蔣識不出我的身份,只是隱隱覺得我的言語甚是狂妄,但又不敢繼續怠慢下去。
“你還不配知道我叫你滾,難道你是聾子嗎”我冷冽如霜,凝視著他,道。
“好,我滾,我滾”蔣微揚著下巴,語氣輕佻道。
就在這時,一錦衣衛疾步至鎮撫司之內,左右張望后,來到蕭左身旁,不知說了些什么,又極快的離去了。
“大哥,藍玉已被處死。”蕭左輕輕湊過來,用嘴緊貼住我的耳朵,壓低聲音,道。
“何時的事情”我,低聲道。
“就在剛剛,已被剝皮實草的藍玉的皮囊,掛在了王府門口示眾。”蕭左,微聲道。
聞言后,我心中暗想藍玉的皮囊此時被赫然的掛在街頭示眾,主理藍玉案的蔣卻身在此處,那么,藍玉真正的死亡時間,應該在今日之前。也就是說,用蠱之人已然達到了目的,可為什么今早還要殺王璞呢難道兇手和我們一般,事先并不知情
“此事,還有一些疑點,我尚未想通。帶上王璞的尸身,我們走吧。”我望著蕭左,道。
“好的,大哥。可這里”蕭左,遲疑道。
“這里對我們而言,已然沒有絲毫意義了。”我搶言,道。
蕭左與素海棠望著我轉身離去的背影,互看了一眼,只得緊隨其后,不再有絲毫疑慮。
晌午將至,應天府悅來客棧,熱鬧非凡,室內香味彌漫。人互相敬酒,談笑風生。肩上搭著毛巾的小二,端著菜盤吆喝著,掌柜手里算盤打的琵琶作響,門口進進出出的客人絡繹不絕。
我、蕭左、素海棠同桌分坐,沒有任何言語,而蕭左卻先沉不住氣,道“大哥,到底怎么回事我們在鎮撫司好好的,你怎么說走就走吧。”
“再不走,兇手就走了。”我緊緊盯著方桌之上空置的酒杯,道。
“什么,大哥的意思是,你已然知道兇手是誰”蕭左,驚道。
“是的,只是現在還不能確定。”我道。
“那不還是不知道嗎”蕭左,有些失落道。
“但我知道,他此刻應該正準備出城。他也許是我們所認識的人,或我認識、或你們認識。”我緩言道。
“啊到底是誰都準備出城了,大哥還能穩穩地坐在此處發呆”蕭左,有些躁動,道。
“安靜你沒看到少主夫君正在想事情嗎”素海棠,厲聲道。
“好,好,好想,好好想,我喝我的酒,還不行嗎小二來壺酒來”蕭左,大喝道。
“好嘞,客官。”片刻間,店小二捧著一壺女兒紅,大步而來,“客官,您的酒。”
“”
“嗯,這就對了,哈哈。海棠姑娘,你還記得宿州城內悅來客棧中的那個店小二嗎”我猛然一震,大笑道。
“知道,怎么了少主夫君,你猛然發笑,嚇死我了,到底怎么了啊那店小二我自然記得啊,你那時還說我嚇他了呢。”素海棠,微微一怔,道。
“現在我們就到城門口去等他”我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滿臉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