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韻錦疑慮道“難道父親教你天傲劍法時,真的沒有一招一式嗎”
殤沫低聲道“是的,真無一招一式,只有總決式,而總決式還只是心法口訣罷了。”
柳韻錦遲疑道“這不如,你先修習御風劍法,修習之后你也能用御風劍法保身,不是總比你現在什么都不會要好吧”
殤沫沉聲道“不不對,我昨夜隨性舞了幾下天傲劍法,確切地說,我也不知是不是天傲劍法,但看師父的神情,應該是。劍身迎過江風,斬向江面之時,與你御風劍法斬出的劍氣的威力,截然相同。可這只是隨性的亂舞而已,就能和你修煉多年的御風劍法的威力一樣這天傲劍法,若是全完學會,該有多厲害啊”
柳韻錦詫異道“你在說什么啊剛剛又說御風劍法和天傲劍法截然不同,現在又說威力一樣,到底什么意思啊”
殤沫眸中閃動著耀眼的光芒,道“我隱隱覺得,師父說得話是對的。天翱門的天翱劍法就是御風劍法,而御風劍法也就是天傲劍法的一部分。”
柳韻錦沒好氣的道“救命啊,救命啊,你是傻了嗎你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像我爹了,什么跟什么啊救命啊兩個都如此說話的人,我這以后還怎么活啊”
殤沫的瞅了一眼柳韻錦,眸中露出一抹微笑,想到昨夜師父郭明軒曾說過你不知該想什么,索性什么都不要去想。那么,既然沒想明白如何修習,那么就索性不修習了罷。
他對著柳韻錦道“韻錦師姐,既然我現在還沒想明白,索性就什么都不學了。我們去吃飯去吧。”
柳韻錦聞言,手掌捂了一下臉,無奈道“哎,又來了,你又學我爹說話。好吧,好吧,我們吃飯去吧”
在江月門大船的主船室內,郭明軒盤坐在榻上,身前方桌之上的清茶飄出陣陣清香。江月門左右使者賽威、賽廣正站在兩側,向郭明軒稟報著朱棣朝廷的動向。“尊上。今早得報給事中郭驥奉命出使,被本雅失里誅殺。本雅失里、阿魯臺近被瓦剌擊敗,今逃至臚朐河,準備驅敗散之卒掩襲兀良哈諸衛,再侵擾大明邊境。”
郭明軒端起清茶,飲了一口道“本雅失里是”
賽威道“本雅失里,全名孛兒只斤本雅失里。韃靼君主,第22代蒙古大汗,額勒伯克的兒子。”
郭明軒低頭凝望著水中茶盞,道“哦,韃靼與瓦剌均是成吉思汗的后代,互相殘殺也好。”
賽廣道“可兀良哈諸衛守衛著大明北方邊境,若戰事一開,朝廷必然財政吃緊。朱棣擬定的三個月后鄭和第三次出使西洋的行程,也定會因此受阻礙。這些還都是次要,若真的挑起戰火,百姓又該流離失所,無法安心度日了,尊上。”
郭明軒放下杯盞,凝視著賽廣道“朱棣有何決策”
賽廣道“只聞,朱棣在朝堂之上大怒道我以誠相待,遣使還其部屬,居然執殺使臣,欲肆剽掠,必將殲除。現已遂命將士嚴守邊境。”
郭明軒淡然道“繼續打探吧。據我所知,兀良哈諸衛原為兀良哈三衛又稱朵顏三衛,原隸屬寧王。朱棣當年以“清君側”的名號出兵應天府,這朱權可是幫了不少忙呢,還答應事成之后,要與其平分天下。但朱棣后來稱帝后,當初答應朱權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實現,還將朱權放在了江西南昌,等同幽禁。如今,兀良哈諸衛中定有寧王舊將,事態如何發展,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賽威、賽廣,道“是,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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