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掠池冰蓮嬌,
微語側敲天機曉。
神姿靈動芳心向,
勝過神仙翱九霄。
一曲鳳求凰自彈自唱許著牽絆與寂寥,或許有些對牛彈琴,但白衣宮主的琴聲不止,訴說變就不斷。
一遍二遍三四遍,悠揚明澈傷感伴。若君不曉伊人意,奏得千回心已寒。
“殤沫,你有心愿嗎”白衣宮主終于停了琴鳴,微聲道。
“我有兩個心愿,不過兩個都很難完成。”殤沫微微一笑,略顯傷感道。
“是哪兩個”白衣宮主,忙道。
“冰弦,你有心愿嗎”殤沫并沒有立刻告訴白衣宮女,他的兩個心愿是什么,而是反問道。
“我若言,我沒有心愿,你信嗎”白衣宮主的聲音有些冷淡,言出之前,她笑了笑,道。
“我信你,冰弦。”殤沫毅然道。
“是否什么都愿信我”白衣宮女的語氣有些急促,突然悅聲道。
“恩,什么都愿信你。”殤沫淡淡一笑,道。
“為何我們只是初見不,你還未曾見過我的容顏。”白衣宮主急促的語氣,變得遲疑起來,她摸了摸臉上的白色面具,道。
“殤沫今日遇到冰弦,乃是用心去看,絕不是用眼。眼觀下的景色,有些是不足為信的,而心觀下的世界才顯得真實。”殤沫嘴角一抹笑意,輕聲道。
白衣宮主不言,凝望著琴面,呆愣了起來。
“當下,殤沫第一的心愿則是找到父皇。不,是找到能平我惶惶不安之心的父親;第二個心愿則是想盡管學會師父傳授于我天傲劍法。”殤沫一時口無遮攔,父皇二字脫口而出之時,便已覺不妥,只得訴出他整日惶惶不安的擔憂來。
“尋父之路,如大海撈針,雖不易,但冰冰弦愿意幫助殤沫;而你口中的天傲劍法,倒是可以與冰弦說上一二,說不定,冰弦能解殤沫困擾。”白衣宮主初稱自己為冰弦,還有些不習慣,她笑了笑,但沒有發出聲來,還是默認下了殤沫給她起得這個名字。
“殤沫在此先謝過冰弦了,天傲劍法一個只有總決式的劍法,它無形,它虛緲,若言它是心劍,不如言它的天劍。因為,它實在太過于奧妙,太過于繁雜。”殤沫拱手道。
“凡是心劍,悟字當先;只有舞出心劍,才可斬出天劍。殤沫之憂,則是缺少一個環節,或者只在于它是天劍,卻忽略了它也是心劍。心劍為基,方可練好天劍。”白衣宮主冰弦,微微一笑,道。
“心劍天劍”殤沫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淡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