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恐怕唯有母親懂了。”這婀娜少女之所以能與郭明軒淡然的對話,正是因為她便是那秋思閣宮主冷溶月。
“滅影門滅影門就算不是為了這賭坊的機關所在,我也要去一去這故府滅影門”郭明軒一字一字的從嘴中崩出滅影門三個字后,又皺眉,提聲道。
“郭門主,且慢。若您如此冒然前去,定然會與門中弟子大打一場,溶月知您所向睥睨,無人能擋,但殤沫還困在這賭坊內,還請郭門主顧及一下您與殤沫的師徒情義。”冷溶月,攔下郭明軒,忙道。
“顧及哈哈哈,若念順夫人不來親自解了這機關,救出殤沫,我毀了整座故府又如何”郭明軒,冷笑道。
“郭門主,溶月和您一樣擔心殤沫,這一點我想您是知道的。溶月覺得還是由我先回府勸說母親,先解了殤沫之圍再言其他的好一點。”冷溶月,道。
“不必”郭明軒,道。
“郭門主,那請恕溶月無理了,溶月知道自己不是您的對手,但阻您一時還是可以的,您不妨試想一下,若多耽擱些時辰,殤沫可就要在賭坊內被多困一些時辰了。”冷溶月,皺眉道。
“阻我一時你真有把握”郭明軒,道。
“溶月沒有,但為了殤沫,溶月可以”冷溶月,毅然道。
“為了殤沫你是那念順夫人新認下的女兒,又是秋思閣宮主,這些錦衣衛的主人,更是滅影門的新任少主,你當真解不了這機關”郭明軒,怒道。
“或許可以解,但溶月需要時間,溶月覺得不如直截了當的找我母親幫忙。”冷溶月在急迫的言語間,仍在試圖尋找著墻壁上的機關。
“動手吧,說來說去,你還是要回去告知故遺名與念順,我來的消息。”郭明軒,漠然道。
“郭門主,您誤會了您啊”言以至此,郭明軒已然不想再聽冷溶月多說任何話了,他挽手一揮,一道寒風直擊在冷溶月的腹部,隨著冷溶月的一聲慘叫,身體被擊倒在問天賭坊門外之時,郭明軒又將外面一人的佩劍吸離了劍鞘,極快的向他手掌中飛去,他用力一握,將飛來之劍握得緊緊的,道“我的無形劍氣,你這女娃自然承受不住,我就用這把簡簡單單的劍,來會會你。”
中了郭明軒一擊的冷溶月,緊緊捂住腹部,半跪在門外的地上,無力道“那就請郭門主出招吧。”
郭明軒瞅了她一眼,眼中露出些許不屑,但郭明軒沒有半分心軟之意,仍是緩緩地向冷溶月走去。
一步、兩步、三四步,步步逼近,在郭明軒走動的過程中,冷溶月強忍腹部的傷痛,咬牙站起,只見她右臂斜抬,手掌向上翻移,接過了身后之人向她拋來的一柄劍,然后緊緊握住,又將手腕下翻,也就是在其手腕下翻的過程中,冷溶月手中的劍開始逐漸布滿冰凌,冰層越來越厚,將她手中的整把劍都包裹了起來,滲出道道寒氣,甚至能看到縷縷白煙向上飄動。
冷溶月持劍猛然一揮,已走到她身旁的郭明軒側劍擋下。
冷溶月雙腳蹬地,順勢后翻,腰板與雙腿在半空中伸展得筆直,這身姿猶如天外飛仙,不,就算天外飛仙也難以形容她這驚鴻一瞥,就像那極光閃動一般。
已躍至空中的冷溶月展開雙臂,右腿弓起,左腿直垂,又緩緩的將右手中的劍向她左肩的方向移動,然后猛然一揮,萬道冰錐呈利矛般向郭明軒擊去。
郭明軒急忙抬起左邊衣袖,去遮擋住雙眼,只因伴隨著這萬道冰錐而來的,還有那縷縷甚是耀眼的寒光,這寒光凌厲且霸道,更是白得純粹,白得猶如無法直視的陽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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