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了,而你卻還在。”
“她是誰母親。”
“哈哈,她和你都一樣喚我為母親,我也曾將她視為生命,但我最后卻妥協了。”
“她母親所言的她,可是海棠姑姑”
“是的,素海棠曾言過,若我想走,試問誰能阻攔就算我死,也絕不會將心留下。如今,溶月的話語,居然和她如出一轍。”
“你妥協了什么”郭明軒聞言有關于素海棠的話語,已然湊上,問道。
“沒什么。”念順夫人,不屑道。
“若我想知道,只是早晚的事情。”郭明軒,道。
“有些事情,恐怕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念順夫人,道。
“你真的能保證能活著離開這里嗎”郭明軒,道。
“是否能活著離開,與我張不張是兩碼事。”念順夫人,道。
“母親郭門主我們還是先救出殤沫吧”冷溶月,阻下二人話語,急促道。
“殤沫是你的門人”念順夫人,道。
“他是我的關門弟子。”郭明軒,道。
“你的弟子我有必要救嗎”念順夫人,道。
“讓你前來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兒冷溶月。”郭明軒,道。
“哈哈哈,我的女兒冷溶月也對,的確是溶月讓我過來的。”念順夫人,冷笑道。
“母親,還請您打開賭坊內的機關,溶月求母親了。”冷溶月,失聲道。
念順夫人的確是沒必要救殤沫的,不僅僅是因為殤沫是郭明軒的弟子,還因為冷溶月已然愛上了他。
念順夫人十分清楚,冷溶月將來和誰在一起,會影響到一個很大很大的局,這個局也是天下的局,可面對冷溶月跪地哀求,念順夫人側臉看了一眼故遺名,又耐人尋味的回過了頭來,“溶月,你先起來,你體內寒氣已然流動在各個經脈之中,若在跪在地上,恐有凝凍心脈之危啊。”
“母親,您是答應救出殤沫了嗎”冷溶月,笑道。
“起來吧,你不起來,怎么隨我進入賭坊內救人啊。”念順夫人彎腰扶起了冷溶月。
“母親,我們進去吧。”冷溶月挽住念順夫人的手臂,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直入問天賭坊中。
“好好好,慢一點。遺名,隨我一同進去吧。”念順夫人瞥了一眼故遺名,道。
三人步入問天賭坊,郭明軒隨后,念順夫人卻在賭坊內停下腳步之前,看了一眼郭明軒,“來,你站在我的身前,一會兒若需要動用真氣,我可是不會效勞的,里面的畢竟是你的徒弟。”
郭明軒已然感覺到,此刻站在念順夫人的身前,必然是有些緣故的,但究竟是為什么,郭明軒不想多想,畢竟,快些救出殤沫才是最重要的,“開始吧,我已經站好了。”
“咚咚咚”
隨著三聲聲響,念順夫人將從地上撿起的骰子分別射向了賭坊內的上、中、下三個不同的方位,隨后,便是一聲“破”字的叫喝。
這這打開機關的方式,和打開天翱門大門迷陣陣法的方式是一樣的,這問天賭坊的確是素海棠所造,原來開打這賭坊機關的方法如此簡單,為何一開始想不到呢
郭明軒的內心不斷的驗證著一切,他思量著前后發生的事情,又結合了念順夫人打開機關的方式,他的心中多少是有些驚喜的,甚至有些沉醉。
也就在這時,眼看著賭坊內的鐵壁上緩緩打開了進入內室的鐵門,郭明軒的背后擊來了兩個重掌,其內力深厚,無可挑剔,郭明軒只得“啊”的一聲,被震入了機關內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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