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她解下衣帶,若你所言的越軌舉動是這些的話,我可以幫你,至少她有活命的機會,不是嗎”楚姍姍想要扶起冷溶月,可已凍結沉重的軀體,又怎能輕易的抬起呢。
“暫且一試吧。”殤沫湊上冷溶月,接過了楚姍姍微微抬起的軀體,兩人將冷溶月扶了起來,盤坐在地。
“火由心生,故火發熱,涌血引流,終落丹田,蓄力待發。”殤沫在冷溶月的背后盤坐,提氣御火,身體逐漸炙熱起來。
“我已經解開了她的衣衫,為何你遲遲不替她驅寒呢”楚姍姍凝視著殤沫,始終未見他觸碰到冷溶月的身體,她詢問道。
她的言語并無絲毫急促,且輕柔緩慢,這也使得殤沫面對赤背的冷溶月平靜了不少。
他緩緩的環抱住冷溶月,將雙掌附在冷溶月的小腹上,閉上眼睛全神貫注的凝起氣來。
過了良久,冷溶月好似有了些許知覺,她開始眨動著早已覆蓋上厚厚一層冰霜的睫毛,眼中盡顯無力,“殤沫是你嗎”
“啊,你醒了,太好了。”楚姍姍,望著冷溶月,微笑道。
“是我,這御火真經我也是第一次用,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殤沫,閉眼道。
“感覺暖暖的。”冷溶月,微聲道。
“沒有灼熱感嗎”殤沫,道。
“沒有,是一股很舒服的暖意。”冷溶月,羞澀道。
“這樣不行,我根本無法運用好御火真經,我自己一個人也根本解不了你身上的寒氣。”殤沫,有些焦急道。
“那我應該做些什么”冷溶月遲疑了一會兒,無力道。
“我想,若你們倆個同時運用這一功法,內外合力的話,是否會有一線生機”楚姍姍,眉頭微皺,眸中閃過一絲靈光,道。
“嗯,好。我現將御火真經的心法背與你聽,我們倆內外合力,試一試。”殤沫,道。
“嗯”
“火曰“炎上”,炎者,熱也,上者,向上者。心脈乃火之源,火漿由心脈流至全身”
此時,賭坊內室里,也在這一瞬間寧靜了下來,殤沫與冷溶月更如合體一般,同念御火真經心法,同做提氣姿態,而楚姍姍也猶如一只溫順的小貓,捧著臉頰,安安靜靜的守著二人,這畫面仿佛是靜止了一般,沒有任何多余的言語。
“你和故遺名在同個屋檐下,那么久,絲毫不知道這個黑影人的存在嗎”賭坊外,郭明軒拂袖背手,瞥了念順夫人一眼,道。
“若我說從未見過,你可信我”念順夫人斜瞅著郭明軒,緩緩道。
“你和故遺名到底什么關系”郭明軒沒有正面回答信與不信,反倒又追問道。
“什么關系哎,這么多年了,我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呢哼哈哈”念順夫人遲疑了片刻,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