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前輩,莫急,還請聽楚姍姍一言。”楚姍姍望著念順夫人焦急的神情,淡淡一笑,又是弓腿一禮,打斷了念順夫人的話。
她這一禮過后,又緊接著道“兩位前輩都應該是知道御火真經這門功法的,我在內室里蘇醒時,冷溶月已然失去了神智,且全身如冰塊一般冰冷。當時,殤沫也正顧及著男女授受不親的事,所以也就沒有想到用御火真經去救下冷溶月,但我總覺得,生命最可貴,既然有方法可試,就該全力一搏。殤沫思量了,才決定現學現用御火真經的,也是我解下了冷溶月的衣帶。”
念順夫人出神的望著楚姍姍,從楚姍姍口中吐出的言語,不畏不亢,且細聲柔綿,而楚姍姍的眼中更是透出著真誠與坦蕩,還有那純摯的善良。
念順夫人聞言,再未有任何詢問與責怪,也因她壓根沒理由責怪什么,一個身為旁人的楚姍姍都如此說了,她又能說些什么呢
“這就有些奇怪了,殤沫的確將御火真經的心法牢記在了心中,但他從來都沒修行過,只因修習之時的灼熱之氣根本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我也是因修習御火真經時,難以掌控心脈的氣血翻涌與體內的灼熱,才白了頭發的。我剛見到的殤沫好似根本沒有一絲被灼燒的痛楚,反倒極為平靜。”郭明軒眉頭微皺,若有所思間不禁喃喃著。
“殤沫在施展御火真經前期,不但沒有言過有被灼燒的痛苦,反倒言出,光靠他自己提氣御火是不夠的。我左思右想后,便建議殤沫與冷溶月一同修習御火真經。冷溶月一有蘇醒的跡象,殤沫便將御火真經的心法默念給了冷溶月聽,至于她在朦朧的意識中修習了沒,我就不得而知了。”楚姍姍,回憶道。
“冰魄寒光極寒體質御火真經二人同修”
“莫非殤沫手觸冷溶月的腹部,將寒氣引出,從而使得殤沫在提氣御火之時,沒有一絲氣血翻涌的感覺,而冷溶月本就是極寒體質,她雖未完全恢復神識,但也一定是照樣殤沫的口述,一同修習了御火真經,那么,的確就達到了內外皆溫的狀態”郭明軒連續思索著,他沒有想到殤沫會陰差陽錯的救活了自己的女兒冷溶月,而他也深知冷溶月便是殤沫念念不忘的冰弦,這這難道真的是此二人的緣分嗎
此時,內室中,早已恢復全部意識的冷溶月開始燥熱起來,她體內的血液如涌漿一般逐漸開始沸騰,同時,她的每一次肌膚從內到外,都好似在重塑一般的劇痛著。
她的眉頭越皺越緊,她的肩膀也緊縮了起來,她的上身逐漸下彎,臉上的紅暈卻絲毫未減,汗珠滲透了絲發,還在慢慢滲透著薄薄的衣褲
“啊”冷溶月在一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在她這一舉動下,自然也斷了功法。
她本意是不想自己發出的叫喊聲,被內室外的念順夫人、郭明軒與楚姍姍聽到,卻沒想,這一聲尖叫,使得自己陷入了更難的處境
她慢慢的垂下雙手,嘴巴鼓了又鼓,眉毛皺了又皺,她不知道殤沫是否已經睜開了眼,若殤沫睜開了眼,那必定是緊挨著自己的赤背的,可
可,若真是這般情況的話,她又該如何自處呢
“你沒事了吧”殤沫的雙手緩緩從冷溶月的小腹上移開,他緊緊望著冷溶月逐漸拱起的后背,道。
“啊,我沒事了,謝謝你啊”
面對殤沫突如其來的詢問,冷溶月緊張極了,她急忙轉身回應,卻忘了自己仍是赤身上體,她又是猛然一聲尖叫,在一瞬間環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急速的躲在了墻壁一旁,蹲了下來,整個身體緊緊縮成了一團。
“怎么了”
內室外,傳了念順夫人的急促聲,緊接著,念順夫人、郭明軒、楚姍姍便湊到了距離二人不到七尺的距離處。
三人面對著殤沫與冷溶月的神情舉動,相互分望了一下,而冷溶月更加嬌羞了起來,將頭深深的扎入了懷中,而殤沫則是不知所措的坐在原地,如同傻子一般,不敢動彈一下
求推薦票、月票;求收藏、訂閱,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你們。嘆清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