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帶著便帶著,我們走吧。”在念順夫人看來,如此的尷尬局面,只有快點結束才能挽回點顏面來,她連細看一眼楚姍姍的功夫都沒,便直接應下了冷溶月。
冷溶月低著頭,側臉向楚姍姍擺了擺手,楚姍姍也如心領神會一般緊跟在了冷溶月的身后,三人欲大步向內室外走去。
“念順夫人,且慢。”郭明軒突然阻下了三人的腳步,轉身對著念順夫人,喝道。
“郭門主,還有什么賜教嗎”
“沒什么賜教,我想和冷溶月說些話。”
“好,你想說便說就是。”
郭明軒深情地望著冷溶月,眸中充滿著愧疚與不舍,“溶月,日后有什么事,可直接找我與殤沫,我們會鼎力相助的。對了,以后別見外,你就當你是我的女兒就是了。”
冷溶月詫異地望著郭明軒,她不知道郭明軒為何會出此一言,她眨了眨眼睛,呆愣道“郭門主是為了今日傷我之事,而感到內疚嗎其實,溶月已經沒事了,方才那小呆子,不,哈哈,是你的徒弟殤沫,已經救下了我的性命,且還教會了我御火真經呢,我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郭明軒失神的看著冷溶月,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還是勉強一笑,“哦,這樣也好。”
冷溶月恭恭敬敬的向郭明軒行了一禮,“若,郭門主沒有他事的話,那溶月就先隨母親告辭了。”
郭明軒猛然定神,伸手示意冷溶月駐足,“你想學御風術嗎也就是御風劍法,哦,哈哈,我只是覺得御火真經雖然對你的極寒體質甚有幫助,但是太過于剛猛,若你學會了御風術,便可自行調節體內的寒氣與御火真經引發的灼熱之氣了。”
冷溶月遲疑地看著郭明軒,雖然她還是想不明白為何郭明軒會突然對她這般的好了起來,但她還是弓腿一禮,道“方才我運行御火真經之后,體內的寒氣已然消散,我想以后我便再也不用受那冰凍之苦了。”
郭明軒聞言,有些失落,他原本想著用傳授冷溶月御風術的時日,加深一下父女之間的感情,可卻被冷溶月如此輕易的給謝絕了,他似乎有些無奈,緩緩地低下了頭。
冷溶月好似察覺到了郭明軒的不悅,她的內心有種說不出的刺痛,她也莫名的不想看到郭明軒有絲毫失望的神色,便又忙道“不過,郭門主,若有心將御風術傳授給溶月的話,那溶月也是愿意學的。”
“噢真的嗎那太好了,明日我親去故府,開始將御風術傳授與你。”郭明軒猛然抬頭,竟然如孩子般的嬉笑著,道。
“嗯,那郭門主,我們一言為定。”冷溶月,淡雅一笑,又是一禮。
“嗯,一言為定。”郭明軒,喃喃道。
“郭明軒,話說完了吧我們可以走了嗎”念順夫人顯得有些不耐煩,但她的內心還是重重的舒緩了一口氣,她本覺得郭明軒阻下她們的腳步,是要認回冷溶月這個女兒的,可是郭明軒并沒有開口,真的只是簡單的寒暄幾句罷了,并有意傳授蒼瓊閣鐵房密室中的五種絕世功法之一的御風術給冷溶月。
念順夫人對冷溶月的感情是真切的,暫不言她撫養了冷溶月十幾年,單單為了隱藏冷溶月的身份,她就費盡了心思,還為冷溶月找到了如今朝堂之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錦衣衛指揮使紀綱做了義父,并讓其收留長大,再則冷溶月畢竟是素海棠的女兒,而素海棠又是念順夫人此生唯留的遺憾
“不好意思,夫人,你們還是不能走。”郭明軒,對著念順夫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