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沫殤沫,你還是留在外面吧,師父獨自一人進去就好。”郭明軒叫停了殤沫,沉聲道。
“啊,師父,為什么啊殤沫不能進去嗎”殤沫,詫異道。
“你還是守在外面的好。”郭明軒,冷然道。
“我想進去我好吧,師父,徒兒遵命。”殤沫本想去說服師父郭明軒,與郭明軒一同進入密室,但他看了看郭明軒臉上的神情,他便不敢再多言些什么了,因為郭明軒的神情除了冷峻外,還有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這種威嚴也好似在示意著他,密室里面的東西是不允許其他人看到的。
進入密室后,郭明軒的腳步從急促變成了緩慢,又從緩慢變成了沉重,這每一種變化,都代表著郭明軒每一種不同的心境,但他還是努力的走著,之所以要努力,而是因為越到深處,他越感覺到抬不動腳,好似腳上帶動著千鈞巨石一般。
密室的通道狹長,且不寬,也只是三人能夠并行的寬度,高也不過是兩個成年人的高度罷了,這樣的通道按理說是極易設置弓弩機關的,但直到郭明軒行至最深處時,也沒有察覺出來有任何機關的絲毫響動聲,想必念順夫人說的是真的,這里面真的再無機關了,也許是想為死去的素海棠塑造一處寧靜的長眠之地吧。
也就是這時,密室的通道到了盡頭,展現在郭明軒眼前的則是又一扇巨大的石門,這石門有些古怪,無論是門縫里還是石門上,都覆滿了冰霜,且散發了寒氣逼人的氣息,但又像是用冰霜故意封住了石門一般。
郭明軒環視周圍,找不到任何凸凹之處,在一定意義上,則是沒有明顯的安置機關的地方,他只得徒手去推這扇覆滿冰霜的石門。
“滋滋滋”
冰層不斷斷裂,石門卻始終沒有任何變化,郭明軒頓了頓雙腿,扎足了馬步,用盡全力又去嘗試著推那扇石門,依舊沒有任何變動。
這怎么可能呢難道當年素海棠死后,被冰封到這里,就再也無人看望過她嗎她獨自一人躺在里面是多么的孤獨啊
難道,當年故遺名真的耗費掉全身的功力,去護住素海棠的心脈嗎他真的連再次冰封石門的功力都沒了嗎
若有,念順夫人不可能不去懷念她自己的女兒素海棠的,石門可以冰封,亦可以解除冰封,看望完素海棠之后,為了保存好尸體,還是可以再次冰封住的啊。何故那故遺名如此吝嗇、狠心,將死后的素海棠冰封住后,就再也沒有解除過冰封呢
難道,故遺名真的是盡力了嗎天下第一的故遺名居然盡力了,居然也無可奈何了
素海棠啊,素海棠,你當年究竟傷得有多重啊
郭明軒腦海中不斷浮現著遐想中的場景,心中更是鈍痛無比,他捂住胸口,無力喘息了起來,淚水也隨之潸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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