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今日那冷溶月在問天賭坊中曾承諾楚姍姍,要讓楚姍姍接管應天府內即將建造的繡芙蓉酒樓,她還答應了教楚姍姍很多武功心法呢。”
“怎么莫非,你也打算接管一家酒樓”
“不是的,師父,你說遠在開封府的繡芙蓉與那冷溶月是否有關聯呢她說要在應天府建繡芙蓉酒樓,那就能直接建得嗎”
“她說建,的確就能建。”
“可是,繡芙蓉不是海棠姑姑一手建立起來的嗎你與開封府繡芙蓉的莫娘在屋內談話時,徒兒也是在門外聽到些只言片語的,這繡芙蓉的確是海棠姑姑的產業啊。”
“殤沫,偷聽別人談話,可不算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哦。”郭明軒言完此句,本是一臉笑意的他,突然沉下了臉,喃喃道“你海棠姑姑何止只建造了繡芙蓉,還有那名為錦的村莊,還有我們腳下的悅來客棧也是她一手建造的,且遍布各地。除了我們可以確定的天翱門和問天賭坊都是她建造的外,恐怕那秋思閣也是出自她之手吧”
“啊,海棠姑姑這么厲害嗎”
“她她可是聞名遐耳的玉面公子素海棠啊”郭明軒言到這里,陷入了一片沉思,沉思中眉宇間摻雜著不舍與傷痛。
殤沫沉寂了片刻,突然驚道“不對啊,師父。海棠姑姑已逝,如今這些產業,是誰在打理的呢”
殤沫的驚呼聲,的確打斷了郭明軒的思緒,但他好似還未完全回過神來,他遲疑了片刻,弱弱道“其實你心中已經猜到了,對,沒錯,就是冷溶月。”
“啊那我們倆個此刻的一言一行,豈不是全在那冷溶月的掌控中今日,她還逼著我娶她呢,我想,我是在劫難逃了。”殤沫聞言,慌亂道。
“娶她”郭明軒,淡淡道。
“是的,師父。今日為她提氣御火之時,楚姍姍為她解去了衣衫,她是赤背對著我的,而我為她丹田續氣之時,也將雙掌觸放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她醒來后,就以男女授受不親,我看過且觸碰過她的身子為由,讓我娶她。”
“她的身體摸上去什么感覺”郭明軒好似十分好奇,雙眸緊緊落在殤沫的臉上,直言道。
“啊,師父怎么問這個,摸上去挺光滑的,她的皮膚很柔軟,很細嫩,然后”
“夠了為師是問你,摸上去是否有刺骨的寒氣,你說什么呢”郭明軒裸的聽著殤沫描述觸摸他自己女兒的感覺,簡直讓他無法忍受,時難入耳,他立即打斷了殤沫的話,喝道。
殤沫看到師父郭明軒正瞪視著自己,也立馬恢復了神情,散去了臉上有些害臊的酒暈,道“哦,師父是言那么啊,那個”
“哪個啊你直接說,什么那個,這個的。”郭明軒喝聲之后,早已是一副不耐煩的神色了,他又吼。
“她身子的確涼了些,但并沒有師父你說的寒氣刺骨。”殤沫,極快的脫口而出,又極快的將嘴巴閉得緊緊的。
而郭明軒依然沒有淡去,瞪視著殤沫的雙眸,好似殤沫做錯了天大的事,且是那種一時之間,不可饒恕的事。
“那你娶她吧。”郭明軒終于從殤沫身上落下了雙眸,看著房閣頂端的瓦檐,道。
“啊,師父,我要娶冰弦,你是知道的,怎么可以娶她呢”殤沫,急促道。
“你真是個傻子,你難道不知道那冷溶月便是”郭明軒得知他的女兒冷溶月,曾用男女授受不親的事實,向殤沫逼婚,他瞬間覺得冷溶月必有什么難言之隱,或者是真的愛極了殤沫。他剛想對殤沫言出冷溶月便是冰弦時,卻被一嬌柔的女聲給打斷了。
“這深更半夜的,你們父子不但不睡覺,還坐在別人的屋檐上,坐在別人的屋檐上不說的,你們這做父親的,還在對自己的兒子逼婚,這是什么世道啊。”
郭明軒微微一笑,注視著這名已躍上房閣頂端的女子,道“你的沾花蝶舞的輕功練得不錯,但就是呼吸聲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