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你敢再說一遍嗎”邢云飛怒視著徐白露,緊追不舍的同時又不禁瞥了柳韻錦一眼,只見柳韻錦柳眉緊皺,已露不悅之容,他更是以瘋狂之態對著連連逃竄的徐白露連斬劍氣。
身為天翱門首席大弟子的邢云飛,其功夫自然了得,使出的天翱劍法犀利無比,追斬徐白露的同時,也誤傷了不少其他門派的弟子。
就在這時,一道劍光輕盈的迎上邢云飛的劍鋒,阻下了他的腳步,劍鋒相交,且持續用力,兩人也逐漸交融在了一起,“在下武當弟子李承霖,敢問閣下尊姓大名徐門主早已重傷在身,為何還要痛下殺手,難道非要置人于死地嗎”
“要你管嗎你口中的這徐門主居然敢這么對我師父郭明軒說話,我身為天翱門首席大弟子,豈能咽得下這口氣去”
“原來是天翱門的首席大弟子,怪不得這么大火氣。不過,你師父郭明軒雖是德高望重的前輩,但也是一副溫儒爾雅的姿態,怎會教出一個你這般莽撞無恥的首席大弟子來。”
“怎么你武當派難道想挑戰一下我們天翱門不成”
“挑戰自然不敢,畢竟天翱門的門主是郭明軒,但我一個武當小弟子替郭門主教訓一下其座下的首席大弟子,還是可以的,我想郭門主也不會怪罪于我的”
兩人目光相匯,充滿了殺氣,手持之劍均已成了垂直之勢,但仍是劍身相抵,互不相讓。
過了片刻,兩人又好似十分默契般的猛然震動下臂膀,又同時將右腳踢向對方,總算拉開了僵持的距離。
兩人在受力后退的同時,李承霖仍凝聚目光,緊鎖在邢云飛身上,而邢云飛的目光卻連連瞟向了柳韻錦。
此時的柳韻錦與邢云飛側身而對,她的目光正呆望著其父郭明軒的后背,而郭明軒在兩人拼斗的整個過程中,居然沒有回頭看過一眼,目光依舊凝望著去往天翱門的方向,一動未動。
邢云飛見狀,瞬間瞋目切齒了起來,他極快的將目光移向李承霖,踏步躍起,向李承霖使出颶風殺招。
當下的邢云飛,本以為在徐白露出言為難師父郭明軒之時出手,能夠引來柳韻錦的注意,甚至心中還幻想著得到柳韻錦的認可,就算是受點傷,說不定,柳韻錦還會關切的跑到他身邊,對他噓寒問暖。
可,沒曾想,他如此使出渾身解數的拼殺,換來的不過是柳韻錦的柳眉緊皺與無視,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至從柳韻錦和殤沫一同隨師父郭明軒下山以來,本就心存猜忌的邢云飛,夜夜失眠,難以獨處,雖然他也知道柳韻錦比殤沫要大上三歲之多,但也難免會日久生情,生出愛慕來,更何況下山途中若遇到危險,師父郭明軒若再一時疏忽,造成二人陷入危難,在危難之時也是人與人之間增遞感情的最佳時機啊。
他不敢再想,也不敢再看柳韻錦一眼,雖從來到此處,從未正眼看過殤沫一眼,但殤沫與柳韻錦在一起的各種身影已然布滿了他的腦海。
他無法面對,更無法直視自己的心魔,只能將這所有的悲憤與不愿都化成蠻力,向李承霖揮劍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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