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中,對于逍遙宿海閣的由來,知者甚少,甚至無人問津,但白衣男子的出現使得逍遙宿海閣又增加了幾分神秘,人們對逍遙宿海閣也有了探究之心。
已死在殤沫手中的薛寒羽,細算起來,應該是最早在江湖中行走的一位逍遙宿海閣的門徒了,使殤沫記憶猶新的招式逍遙指也仿佛歷歷在目,可如今出現的這位白衣男子又是誰呢
初涵影使用的招式固然飄忽詭異,其身法也是江湖中從未見過的,但她已然是逍遙宿海閣的閣主了,這白衣男子如此護著初涵影,又沒有絲毫殺伐之意,想來必定與逍遙宿海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聯系又是怎樣的關聯呢
此刻,殤沫的思緒不斷,他緩緩的望向冷溶月,細細看著冷溶月的神情,片刻后,他緩緩側舉手掌,在視線距離中遮擋住了冷溶月的下半邊臉,其所暴露出的眉宇與雙眼,和烙刻在他心中的冰弦的神情一模一樣。
若說起初只是懷疑,如今也便有了一半的確信了,差得也許只剩冷溶月的親口承認了。
隨著殤沫的眉間逐漸皺起,冷溶月的右手也慢慢從初涵影的腰間移開,她向前走了兩步,將那初涵影護在身后,對著白衣男子,朗聲道“我不知你與父親在笑什么但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抱我涵影姐姐,還弄壞了我滅影門的馬車。”
白衣男子慵懶的將目光移向冷溶月,淡淡道“涵影姐姐這稱呼聽上去挺美”
冷溶月緊了緊柳眉,又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道“與你而言,我并無惡意,也沒道理去得罪涵影的妹妹;與在場的眾位而言,我也并沒有興趣參與到你們任何的紛爭中。”
隨后,白衣男子又用萬分柔情的目光,看向初涵影,繼續道“我只在乎涵影是否有事,方才擊破馬車,只為找到她,若她被你們囚禁,你們一個都別想跑。可,她好似只是在馬車上休息,并未有絲毫損傷,所以,你們都是安全的,不必擔心有生命危險了。”
冷溶月聞言,止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真是可愛至極,有我在,涵影姐姐固然無事。可你所言的我們不必擔心有生命危險,未免有一點太過于狂妄了吧”
白衣男子捋了捋兩側垂下的絲發,嘴角處的笑意依在,緩聲道“狂妄我真的狂妄嗎”
話落,他又凝視著郭明軒,道“郭門主,她說我狂妄,我有嗎”
郭明軒瞬間大笑了起來,道“呵呵呵,我覺得你不怎么狂妄。”
白衣男子嘟了嘟嘴,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神情,道“對于一個連兵器都忘了帶的人,我有必要狂妄嗎”
他的確沒有攜帶任何兵器,可他此話一落,其神情也在剎那間威嚴了起來,又森然道“我方才說的都是事實,你們的確不必擔心有生命危險。”
“你好,既然如此,那么溶月就領教一下您的高招。”冷溶月聞言,一時氣不打一處來,義憤填膺道。
“你退下,要領教他的高招,也是我領教。”殤沫走過柳韻錦,將天嵐紫霄劍握在手中,緩緩側舉,走到冷溶月身旁,道。
“殤沫你你干什么啊你的功力還未完全恢復呢你別你別這般”殤沫的聲音在冷溶月耳邊響起,冷溶月心頭一緊,頓時緊張了起來,臉頰也不由泛起了一絲酒暈,含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