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溶月乖巧的走向初涵影,拉起了她的雙手,“怎么會呢溶月怎么會欺負姐姐呢秦大哥若想娶你,也沒那么簡單,哈哈。”
秦樓客,忙道“要怎么無論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男人的急迫一語,總能說出女人們想聽已久的真心話,此刻,初涵影聽到了,她一時間也不好意思再回過頭去,只是含羞沉默,頭已低得不能再低了。
冷溶月與柳韻錦均在笑,隨著笑聲,屋內的眾人已全部走了出來。
這時,只聽秋思閣門人常祺,怒喝道“你們未免有些欺人太甚,我等都已在死亡的邊緣,你們居然還如此嬉笑不斷。冷溶月你還是滅影門的門主嗎你還是秋思閣的閣主嗎”
“她當然是,你們也切莫太過于心急,因為你們或許根本就沒中那腐血碎骨丹之毒。”
常祺,戟指罵道“就算你是郭明軒的關門弟子,是那天翱門的少主,你能拿什么來保證我等沒中那腐血碎骨丹之毒。”
秋思閣眾人,齊聲喝道“對,你拿什么來保證”
殤沫,道“我無需保證,只要慧戒大師一驗,便可知道真相。”
常祺,道“如何驗”
殤沫,道“用大缸驗。”
眾人聞言,皆瞠目結舌了起來
這時,只見空中赫然落下三十一口大水缸來,這三是一口大水缸也有序地排列在了眾人的面前。
但,仍有一口水缸在空中旋轉不斷,只見慧戒展開雙臂,在身前凝聚真氣,片刻后,這最后一個水缸也赫然落下,秋思閣的眾人竟被震到八尺開外。
連秋山緩緩縮回后蹬支撐身體的右腳,只因慧戒的內力實在高得可怕,連他也無法抵擋大缸落下的威力。
他舉劍直指,道“你這和尚,若不是今夜少林寺要大開殺戒”
秋思閣的眾人均已被眼前的一舉給驚住了,無不亮出了武器,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突然,林炳達揚天大笑起來,“呵呵呵,就算我等的功力不如你們,我們也要與你們同歸于盡”
慧寂雙手合十,一句佛語,緩緩垂目。
慧戒雙手合十,長身一揖,道“各位秋思閣的施主,這數口大缸并不是用來要各位的性命的,而是來放置各位的鮮血的。”
林炳達,譏道“放我們的鮮血若我們不死,如何放不還是要殺掉我們嗎”
慧戒,道“不然,只需各位施主割出一些鮮血,滴入大缸之后便可。”
連秋山,皺眉道“此舉何意”
慧戒,道“中那腐血碎骨丹之人,血液會變成綠色。即使中毒不深,貧僧也能從血液中驗出眾位施主是否中毒。”
韓朝露,干笑一聲,“哦,原來慧戒大師是這般意思,我們割便是,都是刀口上舔血闖江湖的人,割出點血來,不算什么。”
隨后,她又環顧了下眾人,又道“對吧各位。”
眾人未答,則是紛紛割破手腕上的皮膚,使得血液滴入了放置在各自身前的大缸中。
“阿彌陀佛,各位施主滴過血后,便可入廂房休息,明天爾等隨貧僧一同前來查看這數口大缸便可。”
眾人雖對慧戒大師的言語半信半疑,但眼前也只能暫且信下。
事實上,他們面對著打也打不過的對手,他們信下了,反倒是唯一的生機
翌日,清晨。
寒露未退,朝陽未起,恐懼的喚聲便充斥著整座少林寺。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也不可能有人知道。
無論是剛從睡夢中起來的人,還是被喚聲驚起的人,都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裳,只因他們要朝一個地方奔走,且要極快地奔走
任誰只要慢一下,就好似要失去性命一般,沒有人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冷溶月與殤沫也同樣焦急,就算他們已有強烈的不安感,但仍要去面對。
只因滅影門不能亂,整個江湖也不允許慢。
但,幾日內連連發生的一連串事件,好似有一個幕后黑手給他們編織了一張偌大的網來,他們知道,可能最棘手的事情,就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