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韻錦,道“是的,這便是答案。我之所以會應下婚事,也是在考驗殤沫是否在乎我,如今我已知道了殤沫的心意,所以”
系銷摩鱗,道“所以,你便要出爾反爾,甚至要與我劍鋒相向”
“不。”柳韻錦頓了頓,“我祈求你的原諒,若你真的喜歡我,那就請你成全我,愛一個人并不是要占有她,而是要給她想要的幸福。”
“別給我說這些”系銷摩鱗湊前了幾步,身后的守衛也緊隨著進入了寢殿之中,分立兩側,“若一個男人連喜歡的人都得不到,那還算是什么男人你覺得你真的可以過得了我嗎你別忘了,這里是哪這兒,真不是你們大明”
柳韻錦柳眉緊皺,身姿顫動,連續緊握、松弛著手中的天嵐紫霄劍。
她很清楚,只需一咬牙間,她的右手便能撥出劍身,可當下,拔出劍身又成了那般簡單的事情;無法填平她心中的內疚感,卻成了一件最艱難的事情了
“她不但可以過得了你,你也絕攔不住她。”殤沫從柳韻錦的背后繞過身子,神情甚是自若,“哦,我所說的你攔不住她,是指就算你發動你全部的力量,都絕攔不住。”
系銷摩鱗猛然一怔,仿佛聽到一句夢語一般,他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也實在想不出,眼前的這個叫做殤沫的孩童,到底有什么底氣,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在說笑嗎”
殤沫,道“事實上,我并沒有功夫與你說笑。”
話落間,殤沫的身子左右閃動,連一絲殘影都無法看清般得,在數十人前晃動,連一縷風都沒有的又回到了原位,他拉起柳韻錦的手,便直接向寢殿之外走去
占城中,已無了燈火,只留下月光鋪成的沙石路,即便是這樣,也是有足夠的視野與方向的。
然,所謂的方向,恰恰又是沒有方向,她們能去哪殤沫自己也不知道。
若,回到八寶玲瓏船上,勢必會被占城守衛找到的,如今之際除了跑動著,只要不被守衛發現,便就是當下首要做得了。
“殤沫,你雖點了寢殿之中所有人的穴道,但一夜之后,他們還是會找來的,為今之計,我們只能先想辦法找到云煙叔叔了。”
身后柳韻錦的話語,使得殤沫駐足了下來,他拽了一下牽動著柳韻錦的手,將其挽入懷中,微聲道“師姐倒是提醒我了,其實我們現下是安全的,因為我們有足足一晚悠閑時間。”
柳韻錦本就被殤沫的舉動嚇了一跳,如今有身在殤沫的懷中,更是脹紅了臉頰,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
“師姐,不如我們到處走一走、看一看吧,若是困了,就找一個高出的屋頂,看著月光,美美的睡下。”
“啊”柳韻錦驚身一顫,她實在難以理解殤沫這時為何還有這般閑情逸致,但仍處在殤沫懷中的她,又不知為何,最終從口中細微吐出了,“嗯”
冷清的街道,微涼的暖風,在這漫無目的地走動間,也是有不少樂趣的。
事實上,只要是和想要在一起的人牽手走著,無論在哪,都是一件非常有樂趣的事情。
偶爾,走過巷尾,也會看到鴨鵝與雞,它們好似無人圈養,卻又總在固定的區域徘徊,啄食。
這里的,鴨鵝并不多,甚是可以說是極其稀少的,但這里的雞卻很多,但都像極了雛雞,矮小且不大,就連最大的也不過二斤有余。
但,兩只支撐身體的爪子,卻比大明朝的雞要高出半寸至二寸來,如健壯的長跑隊員一般。
事實上,若你去追趕它,它也是跑得極快的,但卻看不出是否能比大明朝的雞能跑些。
公雞也是紅冠白耳,但卻細腰高尾,如那系銷摩鱗一般傲慢無理,殤沫一個虎撲便抓住了一只,握在其手中的公雞卻慌亂啼叫,倒也多上幾分可愛。
兩人不知又走了多久,竟突然停滯下了腳步,在那正前方的房屋圍墻下,放置著一植物藤蔓編織而成的背簍處,竟發現一個長著人的頭發的東西,在地上磨動著,好似在吃著什么東西
在月光下,雖看不清全貌,但兩人卻對這一生長著人類頭發的東西,極其好奇起來。
兩人也在彼此對看一眼后,決定悄然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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