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彪形大漢而言,天上送來的美嬌娘,又偏偏撞在了自己的懷中,又怎能輕易錯過這般機會呢
然,殤沫卻用手臂擋下了牛盛,“牛兄,此事你還是不要去管了。”
“為何”牛盛緊緊抓住殤沫的手臂,一臉猴急,“門主兄弟是在擔心,我打不過那彪形大漢嗎”
殤沫搖了搖頭,沒有再言,任憑牛盛用力晃動著他的臂膀。
“我說門主兄弟,這里全是我叔叔趙詡童的禁軍,你覺得我會怕那廝嗎別看他膘肥體壯的,又怎么可能是禁軍的對手呢”牛盛已急得咬牙切齒了起來,“快讓我過去,不然,那位小娘子就要吃大虧了”
他看著仍在沉默的殤沫,接著道“我等好男兒,怎能任惡人去欺負一位小娘子呢你說”
尚在說話的他,突然身子一傾,趴倒在地,牙齒正正地啃在了地上。
過了良久,他才緩緩抬眼嚎嘯著,“哎幼我說門主兄弟,你是怎么回事啊,想放下手臂你提前說一聲啊,你這是在干嘛哎幼,我的牙我的臉我的手我的肚子啊”
“就算你過去,也無用,那女子根本無需你去救,”殤沫冷冷地下望一眼,“在下還有事,就不陪牛兄了,告辭。”
“你這人你怎么回事啊說走就走”牛盛艱難地爬起,緩望向殤沫的背影,“你到底什么事啊”
他頓了住,徹底地頓了住,因為在他說話間,所望之處已發生了神不知鬼不覺的變化,那彪形大漢已赫然倒地,并在地上哀嚎打滾;撞入那彪形大漢懷中的女子,已不知了蹤影
殤沫已騰躍起了身子,在腳尖離地的那一刻,他還是回望了一眼擂臺上的應蕭索。
兩人沒有發出一聲,但,他卻從應蕭索的眸光中,讀出了他想要的東西來。
那是一雙還算清澈的眸光,也是一雙帶著些許柔情的眸光,但是,眸光的最底層卻有恨,隱藏著這世間最悲痛的深仇大恨
煙水清嵐,綿綿無期。
那女子正是水清嵐,她先是撞在了殤沫的身上,隨后,又撞在了彪形大漢的身上。
彪形大漢在擂臺下,而眾人的眸光卻只會在擂臺上,所以,水清嵐想要引起擂臺上的應蕭索的注意,就必須要鬧,且是鬧得動靜越大越好。
其實,她也根本無需與彪形大漢撕扯什么,因為應蕭索的眸光沒有一刻不在緊盯著擂臺下的所有人,也只有身在擂臺上的人,才會去時時提防著擂臺下的人突襲。
從水清嵐出現的那一刻,應蕭索便已看到了她,她的每一個舉動也被應蕭索盡收眼底。
然,水清嵐為何要這般做應蕭索從她的這一舉動中,又能得知些什么呢
這些問題,殤沫并不知曉答桉。
但,他還是在不斷騰躍間,將方才發生的整個過程,在腦海中回放著,細細想著。
而,不管他能否想出答桉,他現在都是要趕回故府的,因為,他打心底愿意去相信水清嵐。
就在水清嵐撞入他懷中時,也極其小聲地訴了一句話故府有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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