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瀾無聲地坐著,用手巾反復擦著雙手。
靜靜地聽著,柳韻錦說著句句感謝。
這感謝好似是有味的,不但甜,且還澀。
他也實在想不明白,為何柳韻錦被那塊濕漉漉的布,捂過口鼻后,會如此喜悅。
他同時也好奇著另一件事難道,人與人的尿液,有什么不同嗎
如果這是解毒的方法的話,那他也有啊,完全不用這般大費周章,又是要蒙眼,又是要寬衣解褲的。
可,在殤沫連續含羞,向柳韻錦說明一切后,他大致也知道了,殤沫與柳韻錦中的毒,乃是飄香酥骨散。
解毒的方法,也只有這么一種。
然,使他萬般沒有想到的是,柳韻錦不但絲毫不在意,且,還向殤沫詢問了“成婚事宜”。
“師姐啊,你應該聞出來布上是什么了吧這,這也是迫不得已之事,師父曾在與我講述他的過往時,提到過此毒,想要解此毒,真的也就這一種方法”
“我也是覺得,我用我自己的那個啥,解我自己的毒,絕對是沒什么關系的,反正,我自己也不會嫌棄我自己嘛,不過”殤沫撓了撓頭,“不過,就是也讓師姐你聞了我的我的”
柳韻錦癡癡地看著殤沫,從濕漉漉的布塊捂上她的口鼻到現在,她都沒有擦拭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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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她聽到殤沫的解釋后,臉上反倒也逐漸露出了喜悅之色。
“沒事,不都是為了解毒嘛,師姐知道,師姐知道”她突然頓住了,也在這瞬間緋紅了臉,“那個我以后是不是是不是就不能再做你的師姐了呀”
“那個師姐你想怎樣都行都行”
“你你真的要與我成婚嗎”
殤沫瞥了一眼謝清瀾,又轉向柳韻錦,道“成,當然成,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過幾天,我們就去宣府,那里有個叫極樂閣的地方,我們就在那兒成婚。”
他話落,也對著柳韻錦恬笑了起來。
可,一旁的謝清瀾,卻坐不住了。
他一副“做家長”的樣子,氣勢洶洶地走向殤沫,一把將其拽出屋外,“你瘋了不但要與韻錦成婚,還要到那個什么極樂閣中辦喜事,先不說那極樂閣到底是個什么地方,就單說冷溶月吧,她知道后,會如何想又會如何做呢”
他接著說“還有,韻錦可是你的師姐,從小到大都是對你甚好的,就算你是少門主,也不能如此糟蹋她,你是認真的嗎”
殤沫沉默了片刻,在這期間,他也一直凝視著謝清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