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執法堂”的馬車嗎”
“怎么會來這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在周圍人群中的一陣竊竊私語聲中,鷹鼻老者把馬車的車簾一掀,從其上走下兩個人來。
其中走在前面一位體型肥胖的青年,圓頭園腦面容憨厚。后面一位高個青年身著紫色錦緞衣褲,袖口處繡著和馬車上圖案一般無二的鐵錘,手中握著一把漆黑折扇。
不一刻,二人來到了祝柳晴的攤位前。
“妹妹,我”體型肥胖的青年聲音有些結巴的說道。
“大哥,出了什么事,怎么驚動了執法堂的人你剛離開我這里沒多久,就惹出了什么亂子”祝柳晴迎了上去,急切的問道。
“我原本想到賭坊內碰碰運氣,把之前輸的靈石贏回來,還了賭債就不玩了,誰知一玩起來就又輸了更多,還借了新的賭債,哎”。祝柳晴的大哥說完,深深的嘆了口氣。
“之前和你說過,不要再賭了。”祝柳晴有些氣憤的說道。
說完,扭頭看了一眼大哥身后的紫衫青年。一臉狐疑的說道“怎么是你”
紫衫青年名叫陳康,陳康所在的陳家家族也是天鬼宗內比較有實力的修真家族。
祝家原本也是有些實力的家族,但不知什么原因,祝家最近這些年每每出現修真人才都會過早凋零,實力大不如前。
祝柳晴的父親在一次任務中不幸隕落后,剩下祝柳年和祝柳晴兄妹二人。
“祝姑娘別來無恙。你大哥祝柳年剛才在坊市內的賭坊中輸了錢,還打傷了賭坊的人。我作為執法堂的執事弟子正準備把你大哥押往執法堂。”
紫衫青年頓了頓,聲音加大了幾分后繼續說道,“祝柳年說你在這里,如果你可以替他償還賭債,罪過可以減輕。如若不然,只能到執法堂秉公處理。”說完,紫衫青年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聽了“執法堂”三個字,祝柳晴不禁打了個冷顫。“執法堂”作為天鬼宗的唯一執法部門,在天鬼宗的地位就相當于世俗界的“衙門”。其律法之嚴厲,執法之苛毒使人聞之膽寒。
祝柳年光是在坊市內賭場鬧事一條,就要實行鞭撻之刑法。此刑法可不是世俗界的鞭刑那么簡單,加持破魂之力的鞭刑,以祝柳年的修為,幾鞭下去,元魂就會受損。落下傷患后直接影響以后修為的進展。
正是由于刑法嚴厲,很少有人敢在天鬼宗內的坊市中鬧事。
“陳公子,我看此事沒那么湊巧吧”祝柳晴扭頭對陳康說道。
“妹妹,我去的賭坊剛好是陳公子家經營的,陳公子作為執法堂的弟子就來處理這件事了。說來也怪,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那么大火氣,一時沖動就動了手。”祝柳晴的大哥說道。
祝柳晴聽罷,扭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大哥。心想,此事必有蹊蹺。其兄雖然好財貪賭,但性格平和近人,怎會做出如此莽撞行為,多半是中了他人的詭計。
心中暗想,估計是家傳寶物“血玉麒麟”惹禍上身。
祝家家傳寶物“血玉麒麟”,是輔助修行的寶物。祝柳晴父親死后,陳家多次提出高價收購“血玉麒麟”,都被祝柳晴拒絕了。
不久前,陳康竟然厚顏無恥的提出要和祝柳晴姑娘雙修。這陳康兩年前就已經有了原配雙修道侶,祝柳晴最多只能是小妾。其無非是覬覦祝家的寶物“血玉麒麟”而已。
想到這里,祝柳晴說道“陳公子說吧,我大哥欠了你家賭坊多少靈石”
“不多,二十五顆上品靈石而已,再加上打傷賭坊人員的賠償費用五顆上品靈石,一共三十顆。”陳康一臉奸邪的看著祝柳晴說道,一雙鼠目不停的在祝柳晴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