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彈窗一時間,擂臺下人群中議論紛紛。
“陳康站起來我押的你獲勝”
“我看南宮重山傷的更重,恐怕站不起來了。”
擂臺上。
陳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昏厥了過去。本來裹住陳康的大網已然自動收回了鑌鐵棍尾處的機關內,鑌鐵棍的棍頭生生的插入擂臺地面之中,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擂臺另一邊的南宮重山,外表看上去更加不妙。衣衫盡碎,上身赤裸,線條硬朗的肌肉上多了一道道血痕。
比賽執事撤了防御陣法,躍上擂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二人。
“鑒于參加此次擂臺比武二人目前的狀況,此場比試已不能繼續進行下去,我宣布本場比賽平局。”
聽到這個結果,擂臺下炸開了鍋。
“平局,老子押了幾百中品靈石陳康勝,這下全打了水漂了。”
“是啊,誰會想到是平局。”
“這兩位都不是好惹的,我早看出會是平局。”
“看出個屁,你一顆靈石都沒押,在這里吹噓什么哎呦,我的三百中品靈石啊。”
早已焦急萬分的徐陽第一時間就跳上了擂臺,幾乎同時祝柳晴也跳上了擂臺。
原本給陳康駕車的鷹鼻老者一臉鐵青,也急匆匆的跳上了擂臺。鷹鼻老者來到陳康跟前,單手將陳康扶起,另一只手在其額頭上輕輕一點。
陳康“哦”的一聲,雙目睜開。
鷹鼻老者取出一只小玉瓶,倒出兩粒丹藥納入陳康口中。
“公子沒事吧,先服了療傷藥再說。”老者急切的說。
“我輸了嗎”說完,陳康向著擂臺的另一面張望了過去。
“沒有,是平局。”
“那就好”望著擂臺另一邊的南宮重山,陳康長出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的筋骨接受過家族秘法的洗練沒有大礙,只是渾身有些陣痛”。說著,單手扶著老者的手臂緩緩站了起來。
心中暗暗嘀咕,這南宮家族以擅長體術配合各種機關法器聞名,果真厲害。這南宮重山怎來的這般巧合,看樣子他和叫徐陽的小子挺熟絡。多半是姓徐的小子搞的鬼,這筆賬暫且幾下。陳康不去責怪南宮重山,卻對徐陽更加記恨。
擂臺另一邊,徐陽來到南宮重山近前。
“南宮兄,你怎么樣。”徐陽急切的說道,同時伸出單手欲把南宮重山扶起。這時原本雙目緊閉的南宮重山睜開雙眼,詭異的沖著徐陽眨了眨眼,然后扶著徐陽的肩膀站了起來。
“傷勢如何”徐陽繼續問道。
“徐兄弟不必為我擔心,只是些皮外傷。”說著,南宮重山展開緊握著的右拳,其內顯出一顆核桃大小的金色圓珠。其上呈現出一絲絲黑色條紋跳到不已。
“剛才陳康發出風鬼一擊的少許能量,已經被我手中的這顆混元珠化解。”南宮重山傳聲說道。
“混元珠,這寶物我在宗內典籍中看到過,可以吸收一部分法力攻擊。是非常珍貴的法器,但高等級的混元珠極為罕有,一般的混元珠只能吸收威力不大的攻擊。”
“南宮世家以修煉體術為主,為彌補法術上的弱點,家族子弟都會隨身攜帶一些對付法術攻擊的寶物。這混元珠雖然品階不高,但也聊勝于無。我的兵器“鑌鐵棍”中暗藏網狀機關也是這個原因。”南宮重山解釋道。
這時,祝柳晴也快步來到南宮重山近前,看南宮重山已經站了起來,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祝柳晴取出一塊兒絹帕,伸手去擦拭南宮重山肩頭上的血痕。
南宮重山不好意思的說道“多謝祝姑娘,未能替姑娘贏下這場比試,實在是有些抱歉。”
“南宮大哥哪里話,對于我來說,平局也是最好的結果。只是讓南宮大哥受了如此重傷,我實在是過意不去。”祝柳晴說道這里,話語一頓,一朵紅云飛上了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