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低頭看去。
此時的白木樺竟然睜開了眼,四目相對,呂清雨秀美的臉頰上飛紅一片。
“你”
“清雨姑娘,我怎么了。”
白木樺才發覺自己枕在呂清雨的玉腿之上,綿綿軟軟,溫溫暖暖,最是幸福鄉,連忙不好意思的站起身來。
二人站在一處,面對面的看著,白木樺發覺好像哪里不對勁兒,自己的視線似乎變得高了些,而且呂清雨看著自己眼神也溫柔了許多。
呂清雨取出一面銅鏡,往前一遞,說道“呆子,你自己看。”
以前,白木樺最怕照鏡子,不知怎地,對呂清雨無限的信任戰勝了自己對鏡子的恐懼。他接過銅鏡,往臉上一照。
光滑的銅鏡中映出一張英俊的青年臉龐,黑發如瀑,劍眉星目。
以毒攻毒,蛛體之毒全解,此時的白木樺不但相貌變的年輕英俊,身材也高大挺拔了許多,甚至修為也隱隱增加了幾分。
四目相對間,相愛的人兒忘情的相擁在一起。
江南春清雨白樺寒草岸,冷沙洲。長河白樺遠,古道戀人躊。忽如清雨綿綿至,玉干青枝風里羞。
{}無彈窗令狐夏和東陵君二人之所以有如此表現,全因這詭異紫色霧氣中的毒素。
此毒乃九尾靈蝎獨有,并非致命,但卻能讓吸入者不能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也就是說毒發時不會說謊,并且此時內心的想法會被無限擴大并銘刻于心,一旦中毒者四周有潛在的敵意,都會演變成殊死搏斗。
東陵君和令狐夏作為東郡和西郡的首輔,平日里各為其主,屢屢交鋒,再加上最近東陵君陸續中了令狐夏的計謀,吃了不少暗虧,心中自然是對令狐夏十分憤恨。而令狐夏也早想將東陵君除之后快,已經失去了東郡主的東郡,如果再失去東陵君,將會成為西郡的囊中之物。
眼下,雙方這種對立的情緒被無限放大,猶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各自心中都想立即將對方置于死地。
幾乎在同一時刻,冷面相對的二人各自出手。
東陵君飛羽劍訣施展而出,青鋒掠過,寸寸劍光如銀羽漫天,罩向對方,殺氣騰騰。
令狐夏雖然不是劍修,但一身暴虎玄訣的內功心法,霸道無比,配合手中的虎紋青鋒,招招攜有猛虎之威,大有吞噬對手之勢。
二人相較,劍招劍式東陵君稍占上風,功法根基雄厚還是令狐夏更顯強勢。
此二人深知對方優劣。令狐夏施展暴虎玄訣的玄門功法大開大合,咄咄逼人。東陵君憑借飛羽劍訣的劍式靈巧和劍陣之威避實擊虛,毫不退讓。再加上二人的修為都是真丹境第二層,旗鼓相當,一時間難分勝負。
紫色霧氣中,一身杏色佛衣的玉佛子和體態肥大的胖頭陀被困在了一處。
片刻后,此二人也開始變的焦躁不安。
“胖頭陀,我有一事要問你,三年前,我得了一顆上虛丹,不知真偽。你在丹藥一途的造詣遠超于我,而你我又都是佛門修士,我便拿此丹去你處請教。你告知我此丹為真,我回去后服用,不但沒有預期的效用,還導致我功體受創,是不是你騙了我”玉佛子玉面寒霜,直白的說道。
“不錯,你讓我鑒別的上虛丹,的確是真的,不過,我趁你不備,來了個偷梁換柱。”胖頭陀毫不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