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太子看著寶扇軟綿綿地依偎在自己的胸膛上,被自己吻的雙腿發軟,連站都站不穩了,卻仿佛還在神游天外,思慮著其他的事情。容昭太子視線冷峻,暗暗猜想著:她在想何人何事,難道是容真語嗎她正依偎在自己的懷中,卻仍舊惦記旁的男子,當真是不專心。
平日里端莊有禮的假面,此時仿佛被徹底撕下,露出容昭太子的本性來他極度專橫野蠻。即使明知寶扇是六皇子容真語的未過門的妻子,思念他也是理所應當。可容昭太子心中泛起絲絲酸意,他不允許寶扇當著他的面,堂而皇之的思念旁人。
唇瓣被松開,瀲滟的水光,微微發腫的紅潤,令人瞧了便面紅耳赤。寶扇得以正常地吐息,她出聲辯解著:“殿下,我沒有引誘,放開我”
但她清淺綿軟的聲音,落到容昭太子的耳中,仿佛是欲拒還迎,不僅絲毫震懾力都無,反而越發激起了容昭太子的怒火。
他放開她,然后呢,她便要去找容真語嗎,撲到容真語的懷中,輕聲啜泣著告狀,說容真語的兄長,如今的太子殿下,是如何欺辱她的嗎。
容昭太子抬起寶扇的下頜,仿佛逡巡著自己的獵物般,仔細察看著寶扇的面容,如畫的眉目,全都沾染了自己的氣息。他重新俯身,像野獸之間梳理皮毛般,輕輕舔舐著白玉般細膩的脖頸。容昭太子身子微僵,看著赤紅的蓮花胎記,幽深的目光加深了幾分。他將蓮花細細品味,心中,眼中,口中都是月亮。
蓮花雖然小巧,但綿軟細膩的花瓣,此等世間難尋。
寶扇早已經癱軟在容昭太子的懷中,半點掙脫都無法做出。
容昭太子微微俯身,雙臂穿過寶扇的膝窩,將美人打橫抱起,朝著床榻走去。
寶扇面頰浮上兩抹羞怯的紅暈,眼尾的淚珠雖然已經被容昭太子吮去,但仍舊有瀲滟糜艷的水光。她周身已經無丁點力氣,看著眼前的人影,也變得影影綽綽,不甚分明,只是輕聲細語道:“真語,我沒有”
容昭太子握緊了她的腰肢,冷聲道:“不是容真語,孤是容昭。”
美人被放置在軟榻上,模樣楚楚可憐,令人心底生出柔軟。
容昭太子撫著綿軟的青絲,語氣淡淡:“孤已相信了你的清白。”
屏風上,閃爍著晃動的影子,不知是燭影,還是人影。
輕紗制成屏面,遮掩了無邊春色,旖旎風光,親昵言語也盡數被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