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敞開,細長白皙的脖頸,越發晃眼。
陸聞鶴輕舐著寶扇的脖頸,紅潤的舌尖,從他的口中吐出。滑膩濡濕的觸感,在寶扇脖頸處蔓延。
“世子”
輕柔綿軟的聲音中,夾雜中羞怯的呼喊聲。
歡愉與惱怒,怕是連局中人都已經分辨不清。
宛如湖中天鵝般,揚起流暢美妙的弧度。寶扇原本是抗拒,卻不知道,這番行徑越發方便了陸聞鶴作為。他不再是輕舐,而是露出銳利的牙齒,不輕不重地在寶扇的脖頸處留下痕跡。
在浩瀚無垠的荒野中,野獸在享用自己的食物時,也會如此。它們在獵物身上,肆意而瘋狂地留下自己的印記,擺弄一番盡興后,再吞吃入腹。
寶扇已經倒在了床榻上,她周身都綿軟無力,像極了任人肆意妄為的獵物。
陸聞鶴的聲音,冰冷的令人身子發顫。
“嫁給誰”
他輕笑一聲。
“嫁給你的謝郎嗎。”
寶扇囁喏著:“不”
陸聞鶴不再掩飾自己卑劣不堪的本性,他周身翩翩貴公子的氣息,此時已經盡數散去。陸聞鶴眼神陰鷙,黑眸中不帶有半點情緒,直勾勾地看著寶扇。他看的極其認真,從遠山眉黛,緩緩而下,到慌張輕顫的雙眸,挺翹的鼻,柔軟的唇陸聞鶴仿佛要將這些通通都記憶在心中,他用黑沉的眼神,仔細描摹著寶扇面容的輪廓。
陸聞鶴重新咬上白嫩細膩的脖頸,這次用了些力氣,緋紅的血絲緩緩流出。陸聞鶴面容滯然,沒有半分驚慌失措。他舌頭一卷,便將血絲弄得干干凈凈。
陸聞鶴的唇角,帶著詭異昳麗的紅色,他語氣不屑且傲慢,嘲弄著寶扇的打算。
“為人妾室,是要多備些嫁妝。”
不然被正妻有意苛待,給些冷羹剩飯,沒有帶進府中的嫁妝打點,又該如何是好。
陸聞鶴以為,寶扇是看中了謝觀,如同世間千千萬癡情女子一般,寧愿為妾為奴,也要嫁給心上人。陸聞鶴看著寶扇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嗤笑:這番懦弱的性子,像是能做出,為了如意郎君,而不管不顧的蠢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