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只以為剛才言語,戳中了游東君的心思,忙壓低聲音道:“你饒我一命,我用美人來換,如何”
游東君心中已將秦夢當了個死物,寶扇本就是他的,何時輪到秦夢當做交換的物件。秦夢殷勤道:“你手短蠻橫,寶扇自然不會心甘情愿。若小道士能饒我一命,我便哄勸寶扇,讓她同你溫鴛鴦一夢。到時,她身子給了你,接下來要如何,還不是看你心意”
游東君想到夢魘所說,要寶扇心甘情愿地隨他離開夢境,才可破夢。游東君想著借秦夢之手,絕了寶扇對秦夢的心思,到時寶扇自然會跟他回去。
見游東君默許,秦夢便拿出平日里哄寶扇的言語,溫聲勸道:“那小道士為情所困,著實可憐,不如寶扇你讓他親近親近。小道士得了其中趣味,便放了你我。”
寶扇聞言,白嫩的面皮漲紅,如同上好的鴿子血寶石。她身子柔弱,但明白秦夢所說,對女子名聲無益,自然是不愿意的。
秦夢便軟硬兼施道:“你好狠的心思難道要看著我死在那小道士手中,你當了寡婦才能稱心如意。乖寶扇,你便同意了我,親近那小道士。你放心,今日之事,我不會對任何人提及。你對我有救命之恩,他日我定然好好待你”
寶扇本就生的柔弱,心性如同池中水草,隨著水流擺動。聽秦夢百般請求,寶扇心亂如麻,便柔聲應了。
游東君走向寶扇時,她身子一顫,又想起秦夢的叮囑,只能強忍心中的害怕,將柔荑貼在游東君的胸膛。
游東君早已經施符,遮掩住秦夢的五感。如今的秦夢,聽不得,看不得,說不得。但寶扇全然不知此事,在寶扇的眼中,她只知道,自己當著情郎的面,去親近另外一個男子。
綿軟的柔荑輕顫,寶扇心中生出退意。她剛要收回柔荑,便被游東君捉住。
游東君握緊寶扇的手掌,以一種強硬的姿態,將那雪似的掌心,貼在自己的胸膛。游東君俯身,用齒磨著寶扇白嫩小巧的耳垂。
他略微發沉的聲音,盡數傳進了寶扇的耳中。
“他不配。”
寶扇美眸輕顫,剛要說些什么。輕柔的身子,便被游東君攬腰抱起。
鳳仙花的緋紅,在寬闊緊實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紅痕。欺霜賽雪的柔軟上,有清露滋潤的痕跡。
若是如今,是冬日風景。皚皚白雪之中,唯有兩株紅梅傲然獨立,成片的白雪,撲簌簌地落下,掛在紅梅花上,又變成清水,在樹根處,匯聚成泥濘。
寶扇的肌膚白皙,整個人宛如褪了殼的荔枝。但荔枝豐盈圓潤,寶扇卻體型柔弱,有弱柳扶風之姿。游東君將寶扇收在懷中,仔細品味著那花瓣似的唇瓣,任憑唇齒交織,意識浮浮沉沉。
微風吹起,寶扇貓兒似地蜷縮在游東君的懷里。她原本是克制懂規矩的女兒家,如今卻把規矩體統,都拋之腦后,竟當著情郎的面,和茅山道士,肆意風流,嬌吟歡唱。
美人嬌弱無力,連輕抬藕臂,都氣喘吁吁。游東君為寶扇合攏好衣裳,順手解開了秦夢的禁制。秦夢見寶扇眼含春水,盡顯嬌態,心中嫉妒和渴望交織,一雙眼睛都粘在了寶扇身上。
游東君不喜,便又封住了秦夢的眼睛。
游東君轉身道:“你如今是我的,日后也該成為我的妻。夫妻夫妻,定然待在一處。如今,你該愿意同我離開了罷”
寶扇美眸睜圓,明明只是交換而已。用寶扇來交換游東君留秦夢一命。可如今,游東君突然提起夫妻兩字,態度真摯,讓寶扇不知如何是好。
寶扇怯懦著說道:“我該是秦郎的妻子,不能做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