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搖鈴并不打算和他講道理,她看出來了,寸頭男不講道理,你說什么,他都能顛倒黑白,胡說八道,冷嘲熱諷,所以,她沒打算解釋,直接用魔法打敗魔法,“這個房間里只有我能無語,其他人無語,我不允許。”
寸頭男“”
剛從厲鬼現身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的眾人“”
西瓜奶茶無語妹妹好囂張,我好愛。
“什么叫做不允許無語就因為你叫張無語嗎”
寸頭男臉上出現了問號“憑什么”
隨后,他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狠狠掐住,快要窒息
蘇搖鈴說“我不想殺人,不代表我不會殺人,如果接下來你還繼續吵到我,就不是警告這么簡單了。”
換做是沈亦,現在的寸頭男已經永遠閉嘴了。
蘇搖鈴“能聽懂人話嗎”
寸頭男咬咬牙“能。”
蘇搖鈴“那就好,我帶了針線,你應該不想被我縫上嘴巴吧”
一旁的譚青被瞬間勾起新手時期的心里陰影記憶。
那是一趟無人能生還的恐怖地鐵,當時的蘇搖鈴還是個新手,然后她抱著渾身血污的鬼嬰,把對方的嘴巴縫起來了
這么久過去了,她還留著當初的針線包呢
不對,她不僅有針線包,甚至還有一只水鬼可以操縱
隨后,寸頭男感覺到那只冰冷的手松開了他的脖頸,男人猛地回頭,卻什么也沒看見,背后空蕩蕩的,地上有一攤水漬。
沒有人,也沒有鬼,剛才的一切好像都只是幻覺除了自己脖子上的勒痕。
蘇搖鈴不想殺他,倒不是不能殺他,只是殺他會更麻煩一點,也沒那么簡單,井鬼突然出現在寸頭男身后,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心理上以為這是一個多么強大的存在。
其實只要寸頭男拼死一搏,是不會被這么輕松就掐死的。
突然出現的厲鬼,又突然消失,足以震懾他,還有其他人。
接下來就能清靜不少。
果然,寸頭男不再說話,即便是要開口,也時刻觀察著蘇搖鈴的動靜。
他明白了,這個房間里有一個比他更牛比的人,所以他不能比對方更牛比,怪不得她要對自己出手,寸頭男頓時覺得事情合理起來。
“現在溫度已經零下了,怎么辦”
李風把注意力轉移到更重要的事情上來,“我們至少得找到正確的顏色才行吧”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可以看到寒氣。
章丁說“沒有出口,是不是因為我們之間有闖入者所以這個展覽館封閉了”
西瓜奶茶還心有余悸,她緩了緩,才道,“不會吧我們一直在一起,多一個人少一個人都能看得見,有人能混進來嗎”
除了死去的那個中年男人,在場的九個人,的確都是一起進入游覽館的,如果真有闖入者出現,那也太明顯了。
譚青看向蘇搖鈴,卻見她在仔細的看每一幅畫。
李風忽然道“對了,之前設計者的善意提醒,不是說有提示嗎如果能找到提示,我們就知道如何找到出口了”
陳小米“啊提示是什么來著”
李風的記憶還算不錯“我想想提示在它不該在的地方”
章丁似乎時刻都在皺眉和思考“提示在提示不該在的地方這句話有點奇怪。”
“溫度下降的速度比剛才快很多”
譚青感覺到溫度的不尋常變化,便去查看了屏幕上的溫度,果然,現在已經是“零下十五度現在溫度每次下降,都是五度,而不是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