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叫隨到腿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快速止血布的道具,給自己貼在傷口上。
安子亦揮手,再次擊飛一只怪物,手卻被震的發疼,“根本找不到這些怪物的死穴”
它們的骨頭像是精鐵做成的,但卻是正常骨頭的顏色,和這里的家具一樣堅固的匪夷所思。
兩人和怪物在長廊上打斗,竟也沒能破壞半分這些欄桿。
隨叫隨到說,“快走”
安子亦抬頭看向前面從廊頂往下爬下來,堵住他們前路的七只怪物,“走不了了”
四面八方都有,頭頂和腳下也有爬動的聲音,那四只轉動的眼睛,在腐爛的臉上格外恐怖,牢牢盯著他們。
隨叫隨到感覺自己快沒了,“要不然,我給你們講童話故事,這個我知道的很多”
怪物們沒有任何停頓,前后一起沖了過來
隨叫隨到“”
不喜歡童話,咱們可以換未來游戲懸疑嘛
實在不行,種田文,修仙文我也可以
怪物沒有給他們第二次機會。
眼看就要被一大群怪物前后淹沒,就連安子亦也做好了死亡被淘汰的準備。
但怪異的事情發生了。
怪物們同時停下了動作,有的因為慣性,還狠狠撞在了欄桿上,剛才哦還氣勢洶洶的腐朽生物,現在就像是一群打游戲被家長發現的小孩,瘋狂地開始逃竄
沒錯,是逃竄
頭頂的聲音淅淅索索地瞬間遠去,腳下的怪物也直接溜了,廊上的怪物全都爬上瓦頂或者側欄,從隱蔽的角落,像是被發現的蟑螂一般瞬間隱沒入黑暗之中。
嘩啦啦的響聲過后,竟是一只怪物都看不見了
隨叫隨到還坐在地板上,捂著自己流血的腿,驚訝地閉不上嘴,“啊,安哥,你,你干了什么”
安子亦也茫然,“我什么都沒干,這和我沒關系。”
“她在哪里”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安子亦抬頭,看見廊橋的盡頭,站著一白衣青年,他身形瘦削,穿的很厚,臉色蒼白削弱,好像病了很久。
隨叫隨到“我們又穿越了”
怎么感覺從怪物老巢穿越到了古裝劇
安子亦問,“你是誰”
白衣青年說,“彼,彼此的彼,你們可以叫我彼先生。”
隨叫隨到問題太多了“先生你是老師你是哪個朝代的人這是什么地方”
白衣人沒回答,只是問,“她在哪里。”
安子亦“她是誰”
任何一個正常人,看見他們出現在這里,應該是問他們是誰,而不是問她在哪里,好像他知道他們認識她,也不關心他們是誰。
還有一種可能,他知道他們為什么在這里,所以他不用問。
“和你們一起的那位姑娘,”
白衣人問,“你們走散了。”
“和我們一起的姑娘不止一個,我不知道你說的哪一個,但我們并不認識你,你找她做什么”安子亦有些警惕。
白衣青年看了眼被風吹動的燈籠,“也是,既然來了這兒,也不怕遇不到,你們跟我來吧。”
說完,也不看兩人,轉身就走了。
安子亦和隨叫隨到對視一眼,安子亦扶起他,低聲道,“先和他走,看看這人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廊橋很長,修建在懸崖上,那些怪物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似從沒來過。
安子亦試探道,“那些東西,是你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