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紅一拍桌子“怎么回事人呢”
趙詳回道,“廉將軍正在北邊修筑新的防御工事,暫時抽不出時間趕來這里,紅先生若是要見將軍,可以修整一日,明早乘車出發”
剛說到車字,就看見鄭紅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趙詳以為他是心中不快,沒有多想。
趙詳“明早乘車,去往北地即可。”
什么抽不出來時間,分明就是沒把他當回事。
鄭紅雖然歷史不好,但廉頗的名字還是聽過的,畢竟那是語文必修內容。
廉頗,趙國的名將之一,擁有多年的戰爭經驗,而且讓秦人很是頭疼。
趙詳還有別的軍事要忙,打完招呼就走了,在邯鄲王宮受慣了詳細照顧,被當成座上賓對待的鄭紅,哪里能接受這個落差。
在他的想象中,他來應當是夾道歡迎,主將接待,被當成扭轉乾坤的關鍵的。
別說是在副本里,就是在外面的幸存者城市,他也是各大城市強著要的高戰斗力人才。
人人都以為秦人兇猛,秦軍戰無不克,但他鄭紅的出現,將成為秦人新的噩夢
可惜蘇搖鈴不在,不然她一定會問鄭紅,喝了幾瓶酒,吃了幾盤花生米,怎么就醉成這樣了。
“走我還就留在這兒了”
鄭紅氣沖沖出了營帳,抓著一個士兵就問,“秦人什么時候再攻來”
茫然的趙兵看著他,“啊”
怎么還有盼著敵人打來的人
不過,拒絕了趙詳讓他北上建議的鄭紅,很快就等到了秦兵攻來的機會。
趙軍搶占了韓國的土地,守著韓國北地的城池,讓攻打此地多日的秦軍到嘴的肥肉跑了,秦軍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與此同時,孟九也女扮男裝,從北邊趙軍占據的城里,入了趙軍。
巧的是,這座城正好在丹水旁邊。
從西北往東南,這條川流不息的江河將大地分成了兩部分,西線和南線大量的秦軍正在蓄勢待攻,而丹水之東,之北的土地,則被趙軍牢牢掌握。
寫著“廉”字的帥旗,飄蕩在曾經韓國的土地上。
南線的秦軍,則樹立著高大的“王”旗。
秦人以黑唯尊,帥旗也是如此,帶著壓迫感和侵略性的黑色,如同烏云,飄蕩在秦軍的大營之中。
蘇搖鈴等人,也到了大營門口。
一路以來低調又“普通”的王河,在大營入口仿佛換了一個人,脊梁瞬間挺的筆直,渾身都是肅殺之氣,他接過副將遞過來的腰刀,大步走入營地之中。
趙軍掛廉字旗,主帥廉頗,如今年過六十,是出了名的老將領,身居高位,為趙國上卿。
南線秦軍掛王字旗,主帥王龁,此時不過三十歲上下,為秦國左庶長,僅僅比普通的民爵高了兩個爵位。
那條貫通南北的丹水,有著諸多的名字。
但當地人有時也會稱呼其為,雒水。
“這幾位是我的恩人,好好安頓。”
“立刻通知西軍和渭陽,韓人反復,將北地獻給了趙軍。”
“趙國已立廉字旗,主帥廉頗”
“還有,”
王河或者說,王龁,掃視了一眼趕來的副將們,“立刻備戰,兩日后,強攻界牌嶺”
他要打回去,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