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
小笠原花乖乖地把匕首交給他。
增田皆人在經歷了一番剖白之后,他那股扭曲的憤怒緩和了不少,恢復了幾分之前的儒雅。他抬頭看著一步步朝他走近的波本,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和殺意“你這只該死的誘惑夏娃的毒蛇,你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嗎因為一腔貪欲毀掉了那枚晶瑩剔透的原石,上帝會降下最嚴苛的懲罰來殺死你的靈魂”
波本微笑著舉起匕首“好啊,我等著,但在這之前,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這一男一女難道是真的磁場相合嗎怎么一個個都在警察面前公然威逼犯人
目暮十三嚇得趕緊攔住他“蒼月先生,你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自己不是殺了巖井先生的兇手,增田先生和小笠原小姐之間的事等解決了這場兇案后由我們警方處理,你先放下刀”
波本轉頭,雖然帶著面具,但就是莫名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他真誠道“放心吧目暮警官,我沒打算做什么。”
目暮十三回以懷疑的目光。
波本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之前只是因為連續的突發情況沒有留給我時間去解釋,但針對殺人動機和不在場證明這兩點,我都有證據可以證明自己不是殺人兇手。”
聞言毛利小五郎頓時支棱了起來,咳嗽一聲正色道“哦我可不會因為你剛才救了我而包庇你哦。”
波本笑了笑,說道“那就先說不在場證明吧。剛才這位先生說開場前有段時間我是單獨和巖井先生待在一起對嗎”
被點到的那名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從剛才查看的禮堂監控也證實了他的說法。
在鈴木次郎吉、增田皆人先后進出后,巖井聰走進了后臺,在兩名工作人員出去上廁所后,蒼月升緊接著走了進去。
“然而當我進去的時候,巖井先生并不在里面,沒猜錯的話,他此刻應該已經身亡并被綁起來吊在舞臺的最上方藏了起來。”
波本走上平臺掀開幕布,指了指連接后臺的那堵墻上幕布滑軌稍微往下一點的地方,有一條又長又窄的類似通風口的洞口,被許多從后臺延伸出的電線鋪滿。
“因為是單獨搭建的舞臺,所以無論是幕布的開合還是正上方的打光燈都不走禮堂的線路,而是單獨由這些線連接到后臺。”波本道“這個寬度正好能容納一個人,但因為巖井先生身材偏胖,所以估計會蹭到墻壁或者電線留下一點痕跡。”
目暮十三立刻叫了一個鑒證科的人上去檢查。
毛利小五郎還是不服“你是在解釋自己的犯罪手法嗎或者你要說是那兩個工作人員相互包庇著犯案”
小笠原花正一臉佩服地欣賞著波本老師掌控全場的影子,被他這一打岔,頓時氣道“都說了他不可能是兇手,能不能安靜聽他講完”
被美女這么說,毛利小五郎自然不能像平常一樣嗆回去,自言自語地嘟噥了一句就閉上了嘴。
小笠原花笑瞇瞇地對波本做了一個請繼續的手勢。
波本嘴角抽了抽,無奈道“當然不是,因為連接后臺的不止一個門。”
“什么”
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驚呼。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剛才為了躲避增田皆人,退得最遠,此刻也離平臺上的那個門最近。毛利蘭聞言推開門,將里面的構造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這房間不大,在門口就能看得清清楚楚,鈴木園子探頭探腦道“好像沒看到有第二個出口啊。”
“不,這里的聲音有問題。”江戶川柯南站在操控臺旁邊的墻旁,彎曲手指輕輕叩了叩看似堅固的墻面。
毛利小五郎瞪眼,伸手就要去抓他“你這個小鬼什么時候進來的,快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