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比想象中的威力小很多。
提前安置在車下的定時炸彈和安室透放在車上的炸彈加在一起,徹底破壞掉了貨物車廂和八號車廂中間的連接點,連帶著緊挨著的整面車壁都變得破破爛爛,風從中不斷灌進行駛中的列車。
小笠原花手忙腳亂地從安室透的懷里擠出來,探手過去摸了摸他的后背,確定沒有什么明顯的皮外傷后才猛地松了口氣,然后開始上下其手地在他的胸前一陣亂摸。
“剛才距離炸彈那么近你還把余波擋住了,不會受了什么內傷吧這里痛不痛這里呢”
在她摸到某處時,掌下的肌肉忽地一僵,小笠原花立刻擔心道“是這里嗎天,這里離心臟好近的,不會傷到什么臟器了吧走,我們快去醫院”
“我沒事。”
安室透喉結滾動了一下,隱忍地打斷了她,抓住小笠原花的手腕將她從自己身上撕了下來。
他回頭看了眼已經變成一個小黑點的貨物車廂,恰好見證了它爆炸的瞬間。
雖然距離很遠,但因為那恐怖的炸藥含量,引爆時的威力還是連帶著整輛列車都輕輕震動了一下。
小笠原花踮起腳,將下巴放在安室透的肩膀上往外看,看到遠處升起的滾滾濃煙,忍不住吐槽道“真沒見過這么找死的,難道是覺得炸死比被我割掉腦袋死得更輕松一點嗎”
“不,我覺得他說不定還活著。”
安室透面露沉思。
“不可能吧。”小笠原花張大嘴巴,不小心順著風吃進了點爆炸殘余的灰燼,咳嗽了兩聲后趕緊合上,改成用瞪圓的眼睛表達震驚。
“那些炸彈不管什么人都會被炸成渣渣的就算在爆炸的瞬間跳車也只會受雙份的傷,除非、除非他會飛”
小笠原花還不知道自己一語戳穿了真相。
頂著雪莉的臉,借著滑翔翼在爆炸產生的風中飛上天空的黑羽快斗猛地打了個噴嚏。
“誰念我了”他嘟噥道,想到剛才的灰發女孩52gg,d,他忍不住又打了個寒戰,帶著滿腹抱怨接通了電話。
“喂這跟你之前說的不一樣啊,那個嚇死人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我差點被她一刀割喉了啊”
黑羽快斗滿肚子的委屈,嘰里咕嚕一通吐槽。
然而他的重點明顯跟其他人不一樣。
電話另一邊,江戶川柯南聽完黑羽快斗的敘述,震驚地提高了聲音“你說那兩個人本來準備放了你”
“喂喂,重點不在這里吧,而是我承受了比你委托內容高出好幾倍的危險,這我之前欠你的完全不對等休想給我一筆勾銷喂你聽見了沒有”
江戶川柯南眉頭緊皺,無視了耳邊嘰里呱啦的噪音,一臉思索地掛斷了電話。
被沖矢昴打暈的灰原哀下車一直到被阿笠博士背回家里才慢慢醒了過來,黑著臉揉了半天脖子,表情恐怖到讓打算跟她分享情報的江戶川柯南都不由得退避三舍。
但在聽到江戶川柯南復述的格拉帕見到雪莉后的反應后,她的臉色迅速陰轉晴,變成了一種糅合了許多種復雜情緒的表情。
“格拉帕一直都是這樣,從來沒變過。”她抱住膝蓋,嘆息地喃喃道“她應該還沒發現,現在除了她自己之外,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跟幾年前不一樣了。”
“你覺得她協助我們的可能性有多大”江戶川柯南大膽提問。
他和格拉帕的接觸次數也不少了,經過這次之后,對她又有了些跟之前不同的了解。
格拉帕跟他之前遇見過的組織成員,包括貝爾摩德都不一樣。除了組織的命令之外,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