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笠原花的聲音提高了些,再次重復了一遍“才不是過家家呢”
她倏地抓緊安室透的手,倔強地看著他的臉“過家家是小孩子玩的游戲,我和波本老師是比那還要認真一百倍的關系”
小笠原花掰著手指數“是住在一起的室友,是會一起學習各種東西的師生,是簽了協議,永遠也不會分開的搭檔,波本老師還是、是是我的男朋友”
安室透任由她抓著,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忍俊不禁地彎了彎眼睛。
“最后一個可不算數。
”
“憑什么不算,我們可是在很多人面前公開承認過的,你難道是現在想賴賬嗎”
小笠原花一臉受傷地控訴道。
被她憑空扣上了個渣男帽子的安室透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格拉帕。”他語氣平緩,娓娓道來的時候讓人不自覺地緩和心情去聽他講話。
“你前面說的三個已經囊括生活中的大半,為什么非要添上一個戀人關系呢”安室透像是在勸說著小笠原花,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哪怕沒有它,我們之間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小笠原花抿了抿唇,臉上滿是不甘心的樣子,但在安室透的注視下還是妥協地點了點頭。
見狀,安室透表情一松,他看了眼手表,讓小笠原花先坐一會兒,他出去打個電話就帶她回家。
小笠原花乖巧地點了點頭。
看著安室透走出酒吧的大門后,她等待了兩秒確定他不會突然回來之后,猛地一個神龍擺尾撲到了吧臺上,把兢兢業業擦著酒杯的調酒師嚇了一跳。
“客人,您需要點什么”
小笠原花就等他這句話呢
“給我來一杯,嗯”
她臉上的五官皺在一起,糾結了半天,忽然靈光一閃,雙眼發亮地對著調酒師要求道。
“給我來一杯加了波本的,甜甜的酒”
快速聯絡了下公安的部下,讓他們清理干凈雪莉事件的痕跡后,安室透又多吹了一分鐘的涼風,轉身推門回到了昏暗的酒吧。
深夜時分,卡座上零零散散地坐著幾個情侶,正躲在陰影里肆意親昵,不時響起的聲音將這片密閉的空間變得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安室透不是第一次出入這種場合,也不會露出什么不適應的表情,但格拉帕還是第一次。想到這里,他有些后悔自己將格拉帕一個人留在這里,邁開長腿大步往吧臺走去。
小笠原花背對著他,背影寧靜地坐在高腳凳上。
安室透的眼神柔和了下來,剛準備出聲叫她一起離開,就見小笠原花猛地一仰脖,拿起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她面前的酒杯,姿態豪爽地一飲而盡。
喝完,她將空杯子砰地砸在桌子上,從喉嚨里發出一聲爽快的哈,表情像極了在居酒屋穿著背心露出臂膀,大口喝著生啤的中年大叔。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