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也到了吵著要你作男朋友的時間了吧。”
安室透眼中飛速閃過一道不悅,隨機語氣輕浮地附和道。
“我可不敢當第一位,好不容易得到了這么趁手的工具,要是現在被那位先生收回,之前的付出可就都打水漂了。”
貝爾摩德點燃了一支細長的女士煙湊到嘴邊,聞言意外又不意外地瞥了他一眼。
“不愧是波本,連這一點都查到了。”
格拉帕作為組織的刀,可以有無數個使用者,但真正的主人永遠只能有一個。
這件事在組織里幾乎沒什么人知道,當初蘇格蘭的暴露也有幾分格拉帕與他過分親密的原因,進而招來了boss的懷疑,動用了在公安潛伏多年的釘子才找出了他的破綻。
沒想到波本自己查出了這一點,這個男人果然滴水不露。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肯定他會好好使用格拉帕,所以才會在格拉帕憂愁是否要選擇他的時候推了一把。
貝爾摩德的紅唇邊緩緩飄散出一片糜爛的白霧。
“琴酒最近在暗中調查你。”她突然道“雖然我覺得你不可能是臥底,但被瘋狗盯上的感覺可不好受,這段時間記得稍稍注意一點。”
安室透心頭一跳,久經訓練的面部肌肉適時地表現出了疑惑和無語。
“謝謝提醒,我會注意的。”
貝爾摩德在他臉上掃了一圈,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
“只是不想看到小狗又流落街頭而已。”
見她打算離開,安室透忽然叫住了她“對了,你知道格拉帕的假名是誰給她取的嗎”
他隨后解釋了一下提問的原因“她所有證件上的名字都是這個,任務中需要制作的假身份也是用的這個名字,所以我在想這個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義。”
貝爾摩德沒有說不知道,而是略顯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還好奇這個”
安室透微笑“我好奇所有我查不到的情報。”
“好吧,確實是你的風格。”
貝爾摩德沒有懷疑什么,畢竟波本確實經常會去調查一些在旁人看來十分偏門的資料,她也不介意用這個無傷大雅的情報換一個他的人情,于是直接道“如果你是說小笠原花這個名字的話,花應該是她自己起的,小笠原這個姓氏沒記錯的話是源自于她的第一個任務目標,估計是無意間看見了就拿來用了吧。”
說完,貝爾摩德瀟灑地轉身離去。
基地停車場的監控下,留在原地的金發男人在得到情報后立刻露出了興致缺缺的神情,隨后步伐平穩地走出了攝像頭的范圍之外。
因為有了相對具體的時間,所以這次調查的結果出來得很快。
十四年前,議員小笠原拓真暴斃于山中的祖宅中,他的死引發了日本政壇的大洗牌,多名低調的候選者趁機上位,就此改變了延續多年的派別局勢。
同年姓小笠原,且突然死去的人不止他一個,但只有小笠原拓真的身份配得上讓組織的刀第一次出鞘。
而如果他的死是組織動的手腳,那在他死后突然發光發熱的幾名政客身份就油然生疑了起來。
鎖定了幾個可能和組織藕斷絲連的目標,安室透將加密郵件發送給風見裕也,然后又聯絡了諸伏景光,告知他自己被琴酒盯上,最近盡量不要線下見面的事情。
“沒事嗎zero,琴酒為什么會突然懷疑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