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有點像,感覺已經很接近了
冥思苦想中的小笠原花頭頂忽然刷地亮起一個燈泡,她激動地大聲道“我想起來了,你的名字是亞拉索”
漆黑的小巷中寂靜了三秒。
“亞拉索”
庫拉索,哦不,亞拉索遲疑地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熟悉感的同時,卻有有點莫名的違和感。
但看著小笠原花信誓旦旦的樣子,善良的亞拉索在心里唾棄了一下一瞬對她有點懷疑的自己,眉宇間浮上真切的感謝,笑道“謝謝你告訴了我我的名字,所以我們果然是認識的嗎”
從沒被庫拉索如此對待過的小笠原花受寵若驚地抱住她的手臂,順著坡就往上爬,親切道“當然我們可是關系親密的同事關系,都歸屬于同一個上司朗姆、還經常在一起電話聊天交代任務,這次工作也是上司看中我們的能力才把我們安排到一起搭檔的。”
小笠原花的語言組織能力著實不太強,和她本人的性格一樣不著調,想到哪里就說到哪里。
亞拉索聽得云里霧里,好像了解了一些又好像什么都沒有了解。
同事、需要兩個人一起完成的工作
她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下小笠原花。
眼前的女孩從臉看不太出來年齡,但大概率年紀不大,一舉一動還帶著點孩子氣的天真。她身上的衣服和自己一樣全部濕透,單薄的布料緊緊包裹住女孩的身體,勾勒出纖細瘦弱的曲線
看起來就像是從未從象牙塔里出來的學生,與日本社會格格不入,和上班工作這類的名詞更是聯系不到一起去,宛如在父母朋友滿滿的愛意澆灌下長大的孩子。
亞拉索忍不住露出了點無法理解的神情。
這孩子和自己居然是同事嗎
失憶前的她究竟是在做什么工作不會是什么非法雇傭未成年童工的黑暗公司吧。
從某種角度來說,亞拉索完全錯誤的思路竟然在最后歪打正著了。
然而此刻因為失憶,性格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亞拉索并不會言辭直接地向在她猜測中被黑心上司蒙蔽的可憐未成年少女小笠原花仔細詢問這件事。而且,因為提到了朗姆,小笠原花突然又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她突然扭頭看向亞拉索,動作幅度大到把亞拉索嚇了一跳。
“怎、怎么了”
“你現在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嗎那我們的任務呢朗姆老大讓你記的名單呢”
在小笠原花目光灼灼的逼視下,亞拉索努力檢視了一遍空蕩蕩的大腦,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抱歉。”
就是完全不記得了的意思。
小笠原花眼前一黑。
就差臨門一腳,最后一步啊
警局大樓也進了、車也彪了、橋也跳了。
明明都已經從公安的圍追堵截中安全逃出來了,可是她們把最重要的任務資料搞丟了啊
她不死心地追問“真的不記得了嗎一丁點也想不起來了,就算是一個名字也行啊只要有一個名字就能交差了”
亞拉索帶著遺憾和歉意,在小笠原花絕望的目光下緩緩搖了搖頭。
orz。
小笠原花仿佛看到看到波本老師插著小翅膀,一邊沖她微笑,一邊越飛越遠。
不、不要啊